了。”江簡停下來,金色的陽光細碎地撒在刀玉白細臉上形成一道金色光影,顯得眼前的人兒無盡的柔和和安寧。
“哎呀,這春城還真給我面子,連陽光都在歡迎我。恩,我越來越喜歡這個地方了。”說著江簡點頭一笑,捏了捏刀玉纖細的手指,“打車走吧!”
“江大人不遠萬里來到我們春城,豈能怠慢。至少專車接送還是要的。”刀玉笑著扯了扯江簡的袖子,將他帶著往停車場走去。
“玉兒,你說的專車該不會是你開的吧。”看著刀玉停在一輛香檳色的雪佛蘭,笑著問道。
“怎麼,不敢坐?”刀玉翹起眉毛,帶著笑容的看著江簡。
“敢,怎麼不敢。你就是開飛機我也敢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江簡說著點了點頭,向著後備箱走去。刀玉給他開了鎖,他把自己的行李箱放了進去。然後邁著大步向前兩步,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上去。刀玉看著他流暢的動作,翹起了嘴角,拉開駕駛座的車門坐了上去。
“玉兒,我一直不知道你會開車。回去……”江簡看了看身邊專注的刀玉,眼神一斂扯開嘴角說道,“回去了,偶爾你也得為我服務服務。”
刀玉撇嘴一笑,不說話。專注於眼前的蜿蜒的公路。轉眼車子進了高速公路收費站入口,堵車,排隊。
“玉兒,你帶我去看看哥哥吧。”
“嗯,現在嗎?要不吃了午餐再去。”刀玉瞄了一眼江簡,說道。
“我還不餓。你吃了嗎?”
刀玉搖了搖頭,“但是我不餓。那我們就直接去吧。”
刀玉側頭看著江簡從風衣的兜裡掏出一個白色信封,他修長的手指開啟信封拿出一疊照片。
“公安大學的照片,每一個角落都能找到。我和我留校的哥們一起拍的。除了機密的場所,其他一處都沒落下。”
聞言刀玉回頭,看見江簡白細手指間的第一張照片,應該是籃球場。幾個年輕男孩正飛騰在半空之中,一個橘紅色的籃球在他們的頭頂飛旋。照片拍得相當清晰,還能看見站在一邊的身著制服的教官。看著看著刀玉溼潤了。眨著眼睛看著江簡說道,“阿簡,謝謝你。”
江簡看著刀玉紅紅的眼眶,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傻瓜,這也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哥哥就是我哥哥。”刀玉伸手按住臉頰上的大手,蹭了蹭,“厚臉皮!”二人相視一笑,這時前方排隊的車隊開始流動。刀玉回頭開車向前。
陽光灑落,路面已經半乾。路邊的青草偶爾還滴落著幾滴露水。因為上午的那場雨,空氣中都帶著潮溼的松柏味。刀玉帶著江簡直接去了公墓地。蹲在刀巖的墓碑前,低身說道,“哥,江簡是我的男朋友,我帶他來看你了。你不知道吧,他也是公安大學畢業的。今天他給你帶了許多公安大學的照片。以前你沒有機會看到,今天好好看看吧。”說著刀玉接過江簡遞過來的信封掏出一疊厚厚的照片。
“啪!”江簡遞過來打火機按下,刀玉把一張照片放在火焰下點燃,照片的一角慢慢地捲了起來,藍色火焰一點一點地將鮮活的畫面漸漸吞噬,接著又是第二張……
看著最後一張照片變成灰燼,刀玉慢慢地站起身子回身看著江簡說道,“江簡,你以代罪之身去給我哥哥磕個頭吧。”
江簡沒想到刀玉會這樣說,頓時愣了一下,看著刀玉明亮的眸子又不象是玩笑,但是他性格張狂,除了自己去世的奶奶他再也沒有給誰磕過頭。於是苦笑不得地咧開說道,“玉兒。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沒吸毒。怎麼會是待罪之身呢?我第一次來看阿巖哥,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江簡看著刀玉依舊明亮的眸子,搖了搖頭上前一步蹲下,從口袋裡掏出香菸點燃一根放在刀巖的墓碑前。
“巖哥,我是江簡。今天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