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道:「但是顧先生,你要明白,公子是王家之人。王家之人,就該是如此的。」
王家之人,就該是如此的。
要比任何同人都強,比任何人都出色,不然怎麼叫做王家。
顧楠不語,李斯坐進了亭中。
「操之過急,總是不好。」
「哎。」李斯嘆了口氣:「斯且聽顧先生的課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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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有一個匯報演講,回來就要上課,十分抱歉只有一更了。下午我回來如果還有時間會再寫一更的估計也是晚飯左右了·····
將兩邊都介紹完了,嬴子楚似乎還有事未做,匆匆地拜別了兩人,叮囑了一下嬴政就離開了。
留下了兩個大人和一個孩子面面相覷。
按道理說早課是李斯上的,若是今日要見見這學生,顧楠今天也不用來的這麼早。
難得認真了片刻,顧楠卻又轉眼懶了下來,樂得自在地和李斯打了一聲招呼,便走到了一邊的涼亭,閒地往上面一靠,眯上了眼睛。
嬴政呆呆地看著顧楠溜開,看向李斯,問道:「李先生,顧先生這是偷懶嗎?」
李斯被嬴政問的額頭上滴下一滴汗,這不是偷懶是什麼,但是卻不能這麼說,僵硬地扯出一個微笑回道。
「早課本就是我來上的,顧先生此時卻不需要教你,而且我想她是在思考如何教你才是。」
「哈」涼亭裡的美人打了一個哈欠,毫無形象。
「李先生,那顧先生為什麼看著似在打哈欠?」
李斯是騙不下去了,騙一個五歲大的半大孩子,他只覺得自己的良心在痛。
「公子莫問了,你我該是上課了。」
「這般。」嬴政在意地看顧楠最後一眼,但是還是聽話地隨著李斯準備開始上課。
小院中種著幾顆花樹,顧楠不懂這些也不懂這是什麼話,但是這時候卻是開花的時節,淡白色的花朵開在鬱蔥的樹上很是好看。
風一吹,會帶落幾片花瓣。
公子正坐在先生面前停課,不遠處一個白袍人側身而坐。
小小的院中倒是一片祥和的景象。
一開始上課,嬴政就再沒有那麼多話,認真地端坐在那,小臉嚴肅地看著李斯。稚嫩的模樣卻硬是擺出了一副老學究的做派,頗有幾分古怪。
李斯沒有在意這些,一心開始準備起自己的教學。
他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一份簡書。
這是他數個晚上寫出來的教案。
是該,一展所學的時候了。
李斯站在嬴政面前合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待到他再睜開眼睛,眼中的目光灼灼生輝。
注視著嬴政,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一掃而去。
「公子,可知道,何為國?」
······
大氣恢弘的一問,換來的卻是一陣沉默。
顧楠聽到李斯的問題,一臉詭異地側過頭,看著站在那一臉偉然的李斯,一副異樣的神情。
何為國···
這個問題到底是有多大她說不清楚,但是她知道這個問題就連她都說不明白,何況是嬴政那五歲大的孩子。
怎麼可能答的出來。
故意的嗎,難道是要為難為難嬴政?
嬴政呆呆地看著李斯,半響,微微側頭:「?」
一臉呆滯。
半響,才反應過來李斯問他的問題,臉色緩緩發紅。
「何,何為國···」
那孩子小手抓著自己的衣角,看著他的模樣就知道他是不會了,怎麼能會···這個年紀能認得字的就該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