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星拱月的公主翩然下世,她大大方方的跟眾人打招呼,南主北王,東侯西爵,許許多多商界上的天王級別都與會交流,韓傾沐在他們之間遊刃有餘,她心想昨晚上一直熬到凌晨才背下今天來賓資料的心血果然沒有白費。
之後的韓傾沐才真正讓人有種驚為天人的錯覺,她被步臣夏驍騎這一隊“皇家名爵”護著與那位大客戶同臺競技,那位明顯發福的胡總是新加坡鼎鼎有名的富商,在韓傾沐一次又一次的直指紅心下,他的贏面機率當然為零。韓傾沐臉上得意非凡,眾人都詫異這位年紀輕輕就箭術驚人的女子竟會在名流雲集的商界都會上毫不掩飾地大放異彩。
這位本該輸的沒臉見人的老總哪怕有不快也因為看著韓傾沐神神氣氣的明豔動人而一掃而光,自然而然想入非非,步臣邪魅一笑盡收眼底。他在那位老總走向韓傾沐的時候,搶先大步上前握住
韓傾沐手中呼之欲出的弦上之箭,在韓傾沐的腰肢上不盈一握,隨即低下頭與她耳際廝磨,這一下讓眾多心繫韓傾沐的富商們心碎了一地。
那胡總顯然不知局勢,站在李晟煜邊上渺小如滄海一粟,他眯著眼問這位後輩:“世侄,那韓小姐國色天香品貌過人,想來不是小家碧玉,你替我問問她可有意去新加坡度假?”
“哼,韓小姐?胡伯伯你不知道她可是韓例遠的掌上明珠,是韓氏大小姐,從前是夏家太子妃後來步臣橫刀奪愛,這才遠走他鄉銷聲匿跡了三年,你應該知道韓家的實力。”李晟煜拉長了臉放話:“胡伯伯,你還要請她去新加坡度假麼?”
步臣已經摟著韓傾沐而來,聽見李晟煜故意的揚聲質問,步臣整個人都犀利起來俊美異常的臉上寫滿了殺氣,但他的鼻尖吻著她的發輕聲說:“我們是讓你來一展失蹤多年的射箭奇才,讓你高興高興,你可好讓所有男人都倒在你石榴裙下。”
“當一個富豪成為一個女人的手下敗將,就擊潰了他的心裡優越感,這時的男人最好控制了,不是麼?”韓傾沐回過頭抬眼看他,步臣終於知道什麼叫一顧傾人城。
“唔。”步臣貼著她不想動,也懶得回答聽她繼續自以為是。
“據我所知,李晟煜這次拿的點並不多,如果我能助他一臂之力不是很好。這樣子以後我可以更有底氣的參與他們公司的房地產保險合作,也可以杜絕業內的閒言碎語。步臣,我並不想活在你們的庇佑下。”她用手指戳了戳步臣,神色精明的像個當鋪掌櫃。
步臣大有深意的想了想終於放開她,姿勢換成了修長的手搭在她肩上,他們才走到那胡總身邊。
步臣的笑隱在唇邊淡淡的弧度裡,冷冷嘲諷:“胡董事長,你是要請韓小姐隨你一道見識你們新加坡的四季如春?您可要三思,這位韓家大小姐可不是一般的會折騰人啊。”頓了頓又扯了扯韓傾沐的臉,溺愛無邊的說:“上次在汶萊參觀人家車庫不知死活的搗亂,把別人家車庫裡的空調按成暖氣,弄得烏煙瘴氣警鈴大作,蘇丹價值四十億美元的三千多輛私藏車只差九死一生。”
胡總怎麼會聽不出這位最受矚目的金融鉅子的弦外之音,他連忙賠笑:“韓小姐果然是特立獨行,如果有朝一日領教韓小姐的不拘小節,真是胡某人生一大幸事。”說完只差沒一溜小跑趕快逃離這是非之地。
步臣看見這胡總知難而退的背影,立即從韓傾沐的肩上抽出手,沉下臉揹著他們打電話,李晟煜韓對傾沐笑著說“剛才那個胡總從此以後都不會出現在中國的財經新聞裡了,你真是幫倒忙。”
敢覬覦他步臣女人的人,絕對沒有活路。
夏驍騎早已觀戰多時,看步臣抱得美人歸三言兩語逼走不識時務者,他那時正被世界財經大報的記者牽絆住,否則他又怎麼會眼睜睜看著韓傾沐被步臣攬在懷裡,幸福的若無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