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進來吧。」
「是。」
宮門外,緩緩走進一道娉婷身影,身姿裊娜,淡青紗裙將人襯得素淨纖柔,流雲鬢,柳眉杏眸,溫婉嬌美。
「傅玉箏見過娘娘。」女子行了跪禮。
「起來吧。」沒有回身,貴婦聲音淡淡,聽不出情緒,「那邊傳回來的訊息,你可聽聞了。」
「回娘娘,玉箏已經知曉。」
「皇上不過十歲稚兒,怎的突然會對酒坊感興趣,想來是攝政王的意思,皇上只能應和罷了。」
「玉箏不敢揣度。」
「杏花村酒坊,京城錢家的產業。」貴婦頓了下,「這些年錢家一直被我柳家壓在第二位,心中早就不服氣,奈何資本不夠雄厚,無法翻身。若非手頭上有那幾種稀奇果酒,錢家的風光早就不復再了。攝政王突然對一個小小酒坊感興趣,難不成是有心想要扶持錢家,跟我柳家打對臺?」
「玉箏從未聽王爺提過這事,具體不知。」
「這些年,你倒是本事見長,說起話來滴水不漏,叫人拿捏不出錯處。」貴婦放下手裡剪子,緩緩轉過身來,凝著垂首而立的女子,嘴角噙上若有似無的冷笑,聲音輕而緩,「他不提,你就問。別忘了你是誰的人,柳家若是吃了虧,你怕是也睡不安穩。你既能在南陵王府安安穩穩一呆這麼多年,自是有你的手段的。在本宮這裡,用不著過于謙虛。」
傅玉箏眼眸暗了暗,「玉箏不敢。」
「我等你訊息,儘快,攝政王帶著皇上在外呆的時間也夠久了,該回來了,朝中不能一直無人。你催催吧。」
「是。」
低著頭躬身退下,出了殿門很遠,女子才緩緩回頭。
望著遠處陽光折射下筆走遊龍的慈寧殿三字,眼底冰冷。
出了宮門,門口就是南陵王府的馬車。
她在南陵王府雖然只是個侍女,地位卻與尋常侍女不同。
人人都知道,她是南陵王的救命恩人,南陵王感恩,待她別有不同。
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只是一顆棋子。
是雙方的棋子。
而她明知如此,為了活命,為了心頭那股執念,甘於在夾縫中拼命求存。
南陵王府坐落在最近皇宮的梧桐巷,周圍百米,無人敢與南陵王府比鄰而居。
這座低調華貴的府邸,是京中最具地位與權力的象徵。
它的主人,南陵王,是高於皇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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