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承受不起刺激。
“渴望你惹火的身軀纏上我的身體,渴望你如同我愛你一般愛我,渴望你心裡無時無刻的進駐我的身影,渴望你成為我的,而不是隻能佔第二位的和動物爭寵。”
令人感動的話語著實酥人心志,幾乎要情不自禁的伊諾雅差點要回吻他,卻在他咬牙切齒的最後一句破功,感動消失在她乍起的笑語中。
“你還笑得出來,居然把我丟給一隻猴子,十萬火急的趕去解救你的動物,你沒想到我有可能遭遇不幸嗎?”戰政愈說愈悶,生起自己的氣。
要是他靈敏些別亂闖,她也不會為了要救他而受傷,平白受了皮肉痛。
“抱歉,是我考量失周全,沒顧及到你的安危。”因為她習慣以動物為第一優先。
經年累月與動物做朋友,彼此累積了深厚的情感,一想到朋友有難地便失去鎮定,放他一人獨行以為他很快會追上來。
但她高估了他的適應能力,誤打誤撞闖進她設計好的陷阱,差點被妹妹的父母當他是盜獵者的同夥給吞了。
“遲來的道歉我不接受,把你自己賠給我吧!”起碼他心理會平衡些,不計較她處處以動物為主。
感覺自己在發燒,不想讓他擔心的伊諾雅微微闔上眼。“我不是公主。”
“我知道。”公主只活在童話故事中。
“我受傷了。”她心有餘而力不足。
“用不著提醒我,我悶得可以煮熟鴕鳥蛋。”戰政氣憤自己的魯莽。
“咯……沒那麼嚴重,我的傷沒你所見的重。”比起被髮怒的犀牛撞斷肋骨那回,真是小巫見大巫。
所不同的是多了抗生素和退燒藥防止她傷勢惡化。
沒她樂觀的戰政當她是寶的摟在懷中。“我不想你有一絲一毫的損傷,尤其是因我而起。”
“你想多了,在危急時刻不管是誰都會奮不顧身,我只是做了我認為應該做的事。”
換成是傲慢的艾撒克她也不會袖手旁觀。
但這話絕對不能告訴他,否則他會彆扭的猛吃味。她知道她是喜歡他的,而非傲慢的艾撒克。
“你錯了,除了你我誰也不救,管他是活是死都與我無關。”他沒她的無私,他只在意自己所愛的人。
無言以對的伊諾雅透過半垂的羽睫望著他,湧起的愛意如涓涓細流流向她沉重的大腦,她真的發燒了。
但是她的知覺並未因此變遲鈍,他僵硬的肢體反應出不尋常,讓昏昏沉沉的她下得不張開雙眼,順著他的視線往外瞧……
“啊!是壞獅子路塔。”
“什……什麼意思?”獅子也有分好壞嗎?
“盯著它的眼但別招惹它,讓它以為我身上的血腥味是由你身上傳出。”它怕她,但更想撕裂她。
“為什麼?”戰政照著她的話死盯步履微跛的獅子,不難看出它也負著傷。
“因為我奪去了它在叢林裡的地位,還有……”她用談論天氣的口吻說。“它餓了。”
“它餓了?!”他忍不住提高音量,為此刻的無能為力捏把冷汗。
我盯,我盯,我盯盯盯,看誰的眼睛大。
“小聲點,它對聲音非常敏感,而且易怒。”只有飢餓的動物才會冒雨覓食。
“我也很敏感,當你的壞脾氣朋友正朝它的同伴低咆。”似乎不太高興多出搶食的同類。
“嗄?”同伴。
不用轉頭便能從氣味及咆聲分辨獅子的不同,伊諾雅的嘴角微揚,揚起手召喚另一頭獅子。
“好獅子塔恩,它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也是壞獅子路塔的雙胞兄弟,你要分仔細別認錯了。”
在他看來都是一個模樣,全是有口利牙的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