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了一起。林曉詩雖不是張川樹自己的女人,但在張川樹的心中早以認清其地位。本來可以手到擒來的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此刻居然冒出了這麼多差錯,這……這都是韓邵的錯,如果沒有他,一切都會順理成章的發展。男有份,女有歸,即為大同,而本屬於張川樹的那一份沒了,本該歸屬於張川樹的林曉詩也有了另外的歸屬,一切都是突然的,更是必然的。
林曉詩也注意到了醉醺醺的張川樹,韓邵自然也捕捉到張川樹看自己時兇狠的眼神,但韓邵並不怕那樣的眼神,於是,露出他標誌性的笑容,這一笑不要緊,卻激起了張川樹心中的怒火。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張川樹邊說,邊試圖把林曉詩拉到自己身旁。
韓邵並沒有阻止他這種行為,但林曉詩居然下意識的躲開張川樹伸來的手,他討厭張川樹身上的味道,更害怕他那樣兇狠的眼神。
女人一害怕,就要找一個依靠,男人的肩膀是最可靠的安全港。林曉詩靠在韓邵的肩膀後面,心中有了一絲安慰,於是鼓起勇氣和張川樹說道:“我的事,你管不著,我跟韓邵在一起關你什麼事,你不是也跟我姐姐來這種地方嗎?”
張川樹被說的啞口無言,韓邵更是聽的歡喜,情不自禁的從嘴裡流露出一絲笑容。這細微的笑容正巧被張川樹捕捉到。這分明是嘲笑,是諷刺,是一副小人得勢的嘴臉。
張川樹眼睛都氣紅了,一記右勾拳打過,朝著韓邵的左臉呼嘯而去。這一拳又快又穩,而且夠狠。但拳頭即將擊中韓邵左臉的那一剎那,韓邵突然抬起左手,穩穩接住這勢大力沉的一拳。
韓邵左手掌包裹住張川樹的拳頭,用力一握,張川樹疼的差點叫出來,疼勁還未完全散去,韓邵閒著的右手突然發力,一記重拳擊在張川樹的小腹之上。他倒吸一口氣,倒在地上,疼痛貫穿全身,別說趴起來在戰,就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張川樹感覺有液體倒在他身上,他的感覺果然沒有錯,韓邵正拿著一瓶酒往張川樹身上澆,邊澆邊說:“想動我,沒那麼容易。”
釘子見此狀況,從吧檯下拿出一把開山刀,準備去幫張川樹。酒吧裡其他狂刀會的兄弟見“韓氏集團”的人在此胡作非為,也早以蠢蠢欲動,他們正要一哄而上去收拾韓邵。但林曉柔使了個眼色,讓所有人都退了回去。她一個人笑著走想韓邵,然後說道:“韓少爺,不愧是連續三屆全國青少年拳擊大賽的冠軍,出手果然不同凡響。剛才張川樹得罪了您,我替他向你道歉。但你打也打了,酒水也澆了,就放了他吧。”
張川樹蜷縮在地上,聽到這話,連死的心都有,在自己家門口挨欺負。這種狗屁行會呆下去還有個屁用。
但林曉柔卻另有想法,不是她不敢管,而是她不想管。看著她自己心愛的男人被打成這樣,心中自然是難受,但經過這一次之後,張川樹肯定會對林曉詩完全死心。並且張川樹為了報仇,一定會更加依賴於狂刀會,更加依賴於自己。這種一石二鳥的秒計豈有不做之理?即使現在犧牲了張川樹的面子,但對於以後來說卻有了更好的發展前景。
林曉詩見張川樹如此狼狽的樣子,心裡也不是滋味。畢竟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三個來月,多少也有了些感情。雖然說不出是怎樣的感情,但也算是有交情的人。既然有交情,自然不能讓張川樹在受這種傷害。於是她拉起韓邵的手,走出酒吧。她出門時沒多看張川樹一眼,因為她不忍心;她也沒多看自己的姐姐一眼,因為她不甘心。她不想看著張川樹跟她姐姐在一起。在張川樹的問題上,林曉詩始終對著自己的姐姐有著一種敵意,但她並不曉得這些敵意從何而來。
兩個人走後,林曉柔終於把張川樹扶起來,張川樹不光身上有酒味,口中的酒味也不小,喝醉酒的男人不是哭就是笑,要麼就是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