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川樹不哭不笑也不鬧,而是痴痴的看著前方。眼神空洞而又迷茫,讓人看上去,如同一個飽經風霜的孩子,想去抱住他,想去保護他。
而現在抱著他的人是林曉柔,保護他的人也是林曉柔。
開車回家,回林曉柔的家。到了家,林曉柔脫下張川樹所有的衣服,放進洗衣機。張川樹也被林曉柔**裸的拖進浴室洗澡。
水柱澆到張川樹的身上,彷彿是酒水在往身上噴灑。而酒水被慢慢的沖洗下去。林曉柔總問張川樹冷不冷,問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嘴唇卻總在發抖。抖的她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張川樹並不感覺有多冷,溫暖的水柱覆蓋了全身。林曉柔幫他打上洗髮水,打好沐浴露。洗到下面時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畢竟被那個東西插過好幾次了,而且總是舒服至極,感謝還來不急,怎麼會不好意思呢。
電視裡常說,一定要保持生殖器衛生,這樣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醫療費。男人的生殖器乾淨了,女人的自然也髒不到哪去。林曉柔也是本著助人為樂的精神,幫張川樹很認真的洗了洗那個曾經給自己快樂和舒暢的生殖器。
泡沫抹的張川樹下面到處都是,但林曉柔還怕洗的不夠徹底,差點把“婦炎潔”也用上。但考慮到女性用品用於男性身上,很有可能帶來副作用,於是光著屁股跑到廚房,拿了瓶“洗滌靈”代替了“婦炎潔”。
張川樹被水衝的神智已經清醒了很多,看著林曉柔正蹲在地上給自己洗“小弟弟”,心中一陣感激。
一陣感激過後,覺得下面被洗的很舒服,在泡沫還沒完全被沖洗乾淨之時,“小弟弟”突然變成了“大哥哥”。
“大哥哥”對著林曉柔嬌嫩的小嘴,突然有了一種想往那口中射進什麼東西的感覺……
正文【019】舔舔
柔姐,幫我舔舔吧。”張川樹說話時,心中以開始升出一團慾火。
“舔哪裡?”
“舔我小弟弟。”
“不行……”
還不等林曉柔把“行”字說完,小弟弟已經趁需而入,挺進了口中。
口*對於當今社會還是一個比較有爭議的行為。有人支援,也有人反對。就如同任何一個國家的執政黨一樣,有很多人支援,但也不缺乏反對的人。支援的人死心踏地的跟著黨前進,不支援的人也都千方百計的想著如何進入國家行政機關工作,吃皇糧!
所以支援也好,不支援也好。支援口*的人可以去繼續享受,而表面上不支援的人,可以偷偷的和自己的伴侶享受。如果沒有伴侶的,也想找口*的滋味,那可以去找個“雞”來幫你。
順便想跟那些反對執政黨的人說,別他媽老口口聲聲罵執政黨如何如何,沒有他們,誰給你居住的環境;沒有他們,誰又去抗震救災;沒有他們,誰去管殺人放火……雖然有人貪汙,有人以公濟私,但這不是你罵兩句就能解決的,而且我看大多數罵人的人,都是看人家大把大把拿錢而眼紅。從他們破口大罵的字裡行間不難看出,他對執政黨大把大把撈錢的熱切期望。有朝一日,他若也能成為他所罵的那種人,撈的錢不會比別人少。所以,我希望罵人的人剩一些口舌,有本事你們也混個官噹噹!
我們繼續言歸正傳。
林曉柔舔的張川樹很舒服,雖然林曉柔是第一次口*,但張川樹也同樣是新手。兩個菜鳥級別的人配合,不管其真實感覺好還是不好,對於他們而言,都是一種突破。有了現在的突破,才有了以後的創新。
浴室畢竟狹小,不適合做大規模運動。於是二人匆匆擦乾身上的水,更換戰場到了床上。
張川樹的生殖器也從嘴裡拔出來,進入了另一個洞口……
口*畢竟只有男人舒服,女人只是無私的奉獻,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