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兩個人都舒服了。這樣,張川樹也感覺很好,林曉柔感覺更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又是半個小時,張川樹的“大哥哥”噴了一口白沫,“小蝌蚪”們一股腦衝進了黑黑的洞穴,爭先恐後,毫不退讓……
林曉柔氣喘徐徐的問道:“川樹,我會不會懷孕?”
“不,我不知道。”
張川樹說話時,頭髮上還滴著水,也不知道這是洗澡水還是汗水。
“我們以後帶套套好嗎?要是懷孕了,可就麻煩了。”
“好,我可不想早當爸爸。”說完張川樹躺下去,沉沉的睡了,林曉柔摟著他的脖子,睡的也很舒服。
張川樹夢到自己跟林曉詩上床,正插的帶勁,林曉柔卻衝進屋來,一把將林曉詩推開,然後給自己口*。但一點也不覺得舒服,牙齒總會碰到那根“**”,一碰上去,就會疼的要命……
他醒來,見林曉柔睡的正熟,臉上沒有化妝,顯得很清秀。自從林曉柔跟張川樹在一起後,就在也沒化過濃狀,衣服也開始保守起來。
枕邊手機螢幕一閃一閃的,拿起來,有一條未讀的簡訊,是姐姐發來的[川樹,姐姐這些天很忙,因為快到聖誕節了,店裡要推出幾款新產品。並且還要籌備一些酬賓的活動,在聖誕節之前的這幾天,我都回不了家了。你要自己注意好身體,好好學習,還要照顧好林曉詩,她是個好孩子。你別對她打歪主意。姐姐想你了,有時間來咖啡廳看看姐姐。]
張川樹放下手機,心中的滋味有些混雜。他也想念他的姐姐了,那個和自己最親的人,也是自己最愛的人。如果以後找個老婆能像姐姐那樣該多好,或者說,如果姐姐就是自己的老婆那該多好……
第二天,林曉柔開車將張川樹送到學校,而自己卻去了閆少東的堂口——豔爆迪廳
白天迪廳是不營業的,但迪廳的二樓是狂刀會的總部,閆少東的辦公室就在那裡。
林曉柔向閆少東哭訴昨晚韓邵在自己的酒吧裡鬧事的情景,閆少東見自己的女人被欺負成這樣,心中自然不快,見到林曉柔哭泣的樣子,心中又升起同情之意。一把將林曉柔抱進懷裡。
抱的很緊,沒有張川樹擁抱的溫柔;懷裡很冷漠,沒有張川樹懷抱中的激情與興奮。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除了情,還要有性,如果只有情沒有性,那男的一定是當王八的命;如果只有性沒有情,那男的一定像古裝劇裡所演的像八王一樣經常逛窯子的人。
正抱的用情,閆少東電話響了,打電話的人正使張川樹。
“東哥,我是張川樹,這月保護費我們只收了六千。”
“怎麼回事?你們一中那邊可是個大穴頭,怎麼才收了這麼點錢,是不是都私吞了!”
“您借我們一百個膽,我們也不敢私吞啊。不是我們不多收,是因為我們這有個叫韓邵的,也立棍當老大了。據說還是‘韓氏集團’的人,好多人都投奔了他,所以……”
“我日他仙人闆闆!”閆少東一生氣連四川家鄉話都脫口而出,那頭張川樹趕快說到:“東哥您消消氣,要不咱滅了他吧。”
“我知道韓邵這個人,他是‘韓氏集團’的繼承人,就憑你們一中那邊的實力,可不是他的對手。滅他是肯定的,但這是我的事。這個月的保護費收到多少就給我多少,我不跟你們追究了。”
“謝謝東哥!”電話那頭的張川樹放下電話,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他回到班裡,小聲問錢錦翔:“咱們這個月收了多少保護費?”
“快到聖誕節了,在重大節假日時,保護費都是平常的兩倍。現在我們已經收上來兩萬一千多塊錢了!”
“好,只拿六千塊錢上交,剩下的我們自己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