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寒菱面前,怒問。
“醉夢樓發生命案,根據菲菲國法律,兇手未查清楚之前,不許經營!”
“什麼叫做兇手未查清楚?葉雪曼就是兇手,她一時想不開而自殺,關我醉夢樓什麼事?”
“即便如此,也是因你而起!”他威氣凌人的模樣,激怒了寒菱。
“清兒,你早該聽孃親的話,不要開什麼醉夢樓,看,險隘搞出人命了!”李映菊痛心地責備了一句。
“你閉嘴!你算什麼東西,這裡幾時輪到你說話!”李逸清大聲喝住李映菊,凌厲的眼神,更如兩把尖刀,恨恨地朝她刺去。
“啪!!”在李映菊哀傷地低下頭之時,寒菱站了起來,抬手給李逸清一個巴掌。
“你打我?”李逸清大手直奔寒菱,快速扼住她的脖子,“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動你!”
“放開我!!”寒菱大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柳眉蹙起。
“清兒,你瘋了?”李映菊急忙衝過來,用力掰開李逸清的手。
一會,李逸清終於鬆開,黑眸陰沉依舊,面色異常駭人。
寒菱咳了幾下,漸漸緩過氣後,重新瞪視李逸清,“她不是東西,她是你娘,辛苦養大你、對你百般疼愛的偉大母親!”
“那是她一廂情願,我沒有這樣的孃親。”李逸清冷哼,慢慢走進李映菊,一個一個的字,從他唇間蹦出,“就算葉雪曼是我所殺又怎樣?我只不過學你而已!”
李映菊臉色頓時一片慘白,柔腸寸斷,整個人往後踉蹌了幾下。
寒菱及時扶穩她,杏目怒瞪李逸清,“事情不單單是看表面,你為何不想想,她那樣做的目的和苦衷?”
“她的目的就是謀殺親夫,她的苦衷就是始亂終棄!”
“才不是!她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
“菱,別說了!”李映菊組織寒菱接下來的話,然後看向李逸清,緩緩地道:“不管你有多恨我,請別傷及無辜,醉夢樓本就不該存在,至於葉雪曼一案,你還是要根據程式,向陛下說明一切。”
“逸清,這次事態嚴重,葉雪曼是蘇以珍的女兒,她一定不會輕易罷休,你不要賭氣了,如實跟我說一下整件事的緣由吧。”寒菱嚴肅地道。
發覺李逸清還是不肯出聲,寒菱說出重點,“蘇以珍對你孃親能夠繼承皇位,一直耿耿於懷,無時無刻不想著如何打倒你孃親,如今碰上這個情況,她絕不罷休。”
“清兒,殺人要償命,你沒有做過的話,不能冤死啊!”李映菊滿眼淚水。
“或許你不在乎性命,但如果因為這樣而死,值得嗎?你甘心嗎?”寒菱接著說。
然後,兩人都不再說話,只是期待地看著李逸清,等待他的反應。
終於,李逸清娓娓道出,“三個月前,葉雪曼正式成為我的入幕之賓。根據規定,十天輪一次。她付銀子,我調教她、滿足她,大家互不相欠。可是,上個月開始,她突然叫我關了醉夢樓,還說我要是肯與她成親,她永遠只愛我,將來還可以繼承葉家所有產業。”
說著,李逸清露出枉妄和不屑,“對於她的荒謬話語,我自然不會理會,只當她發神經。她得不到我的答應,於是經常跑來搗亂我和其他客人歡好。我一怒,立刻將她從名單中革除,讓她永遠不準踏入醉夢樓半步!”
“那今天呢?她是怎麼找到你?”寒菱問。
“今早,我還沒睡醒,就被她擾了清夢。我怒喝她,命她立刻出去。然而,她非但不走,還主動脫衣衫,爬上我的床,哭著對我講,她以後再也不會有非分之想,哀求我重新接受她。”
“你不肯,她就割腕自殺?”
“見過鬼,自然怕黑,難得撇開她,我當然不會再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