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上。她見軟的不行,便來硬的,抓起桌上的水果刀,說要割腕自殺。這樣伎倆,我李逸清又不是第一次見,我冷冷地鄙視著她,說了句【你有本事就真的割下去!】,然後走出房間。”
“那就是說,你離開的時候,她還活著?”
“當然!”李逸清視線重新看向寒菱,“故事講完了,你幾時命人撤了醉夢樓的封條!”
“你別指意醉夢樓會重開,反正這次,我是打算封殺到底!”
“你——”
“我什麼我?你現在性命攸關,還念著那破妓院幹嘛?雖說你不是兇手,可是你以為蘇以珍會放過你嗎?她會相信你的話嗎?上次我就跟你講過,夜路走得多一定撞鬼,看,你現在是遇上一個惡鬼了!”寒菱遞給他一個不知死活的眼神,又問了一句:“那個葉雪曼,是個什麼樣的人?性格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