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堵上他妹妹小黑。
也巧了,平時最怕這丫頭的,偏偏就趕上這趟兒。
小黑一見我立馬就死纏了上來,她旁邊還站著個挺時髦的小屁孩,臉蛋白白的那種,恭恭敬敬地叫了聲『鴨哥,春哥』後就站到了邊上,陽春似乎老大不樂意,死沉著臉催促我快走,我也沒多廢言,拉上小黑就和陽春驅車直奔「夜都」而去。
冬夜裡的風,就像刮骨的刀般直往敞開的衣領裡鑽,對於曾經熱血過的男人來說,這玩意就像打炮前的曖昧前戲,純調情用。
機車的尾氣管排出沉悶得令人壓抑的吼叫,張揚而誇張的激|情伴隨著「噗!噗!」
聲和小黑高亢的尖叫在月城的霓虹燈裡招搖而過。
紅燈於我如浮雲,既然有紅燈,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