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問我,“真的有孩子?”
他居然還在糾結這個問題,真是看著就來氣,我哼了哼,“今天是平安夜,不是愚人節,我吃飽了撐著拿這事來騙你。”
他臉上青一白一陣,不知他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他還在原地不動,既不走也不去找肖安。
我翻了翻白眼,還是決定給他們一個單獨談談的機會。
我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控肩而過的瞬間我告訴他,“如果不想負責就找個好的藉口,別總是一副好象誰額詐你的表情。”
他的臉色沉了沉,終歸沒說什麼,步履艱難的朝肖安在那個房間走去。
“記得把她送回家,我先走了。”
看著李笑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視線裡,竟有一種公德圓滿的感覺。
轉頭看著幽長的走廓,心驀的又沉甸甸的,也對,這裡也沒有我可以容身的地方,還不如回家去眼不見,心雖還煩,但總可以想點他好的。
穿的少,感覺冷氣從腳底板一直通到心臟的位置,怎麼裹緊風衣都不暖。
就在二樓,我走旋轉樓梯下去的,穿著高跟鞋,我一手扶著扶梯,一邊小心翼翼看著臺階踩,這要是從最高處栽下去,夠我向個半年了。
這雙高跟鞋足足有十個厘米厚,穿在腳上又冷又疼,總結我這一個晚上的成果就是來找刺激受罪的。
走到最後幾個臺階,就大意了,腳下一歪,還是栽了下去了,眼看摔個狗啃泥,身後有個力道將我拉了回去,一下跌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有肉墊,沒有預想著的鈍痛,但我清晰到聽到“砰”的一聲響,血肉之軀和冷硬的大理石地板相撞,再加上我的重量,我聽了都覺得肉痛。
我眼開眼,居然是南找。
他的臉有一刻微微扭曲,看來真的摔疼了,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到現在我都以為我看錯人了,剛才不是還把我當陌生人嗎,現在捨命相救是怎麼回事?
“南措。。。。”
我們臉對臉隔的很近,溫軟的唇很誘人,吐出很熟悉溫暖的氣息,一點一點融化我冰冷的心,我很想湊上去親一親,解我的相思之苦,可我不敢,我是他仇人的女兒,這樣會更讓他厭惡。
他皺著眉問我,“你有沒事?”
我還趴在他胸口,搖了搖頭,他面無表情的問我,“那你要在我身上趴到什麼時候?”
真是丟人!我趕緊從他身上爬起來,他也跟著站起來,蹙著眉頭摸了摸肩背,好象傷到那兒了,我湊上前去,下意識想伸手去摸一摸,手還沒沾到,意識到我沒資格了,訕訕的收回手,乾乾的說了一句,“謝謝你。”
他看著我冷冷的挑了挑眉,“這都多大年紀了,走個路都不會嗎?”
我心裡對他有愧,為我爸對他家犯下的罪。即便他有女人,即便他劈腿,我也不敢責問他,更何況是冷諷。
我自動忽略他的嘲諷,“你沒事吧。”
他有些意外的勾了勾唇角,高深莫測的看了我一眼,“要有事你會怎麼樣。”
我無語了,有事我能怎麼樣,當然是不怎樣。
令人難耐的沉默過後,我結結巴巴的說道:“你要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他一直面無表情的盯著我看,我渾身都不自在,連邁開步子都有些困難了。
我覺得他在觀察我,不止是臉,渾身上下都在觀察,那種看著獵物的表情。
我頭皮發麻,想起我從他那兒瞭解的事,我一股腦兒的倒給我爸了,他大概知道了。
越是這樣想,我越是心虛,恨不得脫了高跟鞋撥腿就跑。
結果聽到他在身後問我,“你懷孕了。”
原來不是這個,我頓時覺得逃出生天的感覺,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