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這樣問的,他說太難受了,不發洩下要瘋了,問他為什麼也不說,我一提你他就發火。”
他頓了會,又問我,“楚意,你到底怎麼了他了?又分手了?自從他認識你,你可真是把他折騰的半死不活,原來找女人多瀟灑啊,換衣服似的。”
我難受的要命,還是故作淡淡的道:“嗯,我們有緣無份吧,在一起太累還不如分開。”
周煜怕我生氣,有些試探性的問我,“是因為那個叫顧培中嗎?南措又吃醋發脾氣了還是你跟他在一起了?”
我搖了搖頭,這個中原因沒法解釋太多,“跟他沒關係,我一直把顧培中當朋友。”
下了兩層樓梯,前面就是婦產科了,我說,“周煜,其實我沒懷孕,是南錯誤會了,可是我怎麼解釋他都不信,一會你就了個假報告給他看看就成了。”
周煜一臉求放過的可憐樣,“要被他發現,那還了得,尤其是現在他暴燥的很,反正你都來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