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比先前更是快了一倍!
“娘娘,皇后娘娘這是要上哪兒啊?”小路子也是看的稀裡糊塗。
“自然是去找皇上算賬了唄!”程羽彤可以肯定莊皇后一定會去找韓君澈問了明白——能讓大內侍衛無所顧忌的從皇后寢宮裡帶人,除了韓君澈有這個權力不做第二人想。難不成韓君澈想讓韓雷和莊皇后來個當面對質?可惜自己手下竟無一得用之人,想去探聽探聽訊息也是千難萬難。“小路子!”程羽彤沉聲道,她也沒有辦法,只好試試這個小太監能不能打聽到什麼訊息了。
“奴才在!”小路子立刻一躬身。
“你在這宮裡也是有些狐朋狗友的吧?”程羽彤慢慢的道,“去給本宮打聽看看那宮女是誰,究竟犯了什麼事兒。”程羽彤敢斷定這事兒眼下一定已經傳遍了整個朝廷了,小路子去找個人問問也不是什麼引人注目的事,漠不關心才不正常呢!
“是,奴才這就去!”看來這小路子也是個八卦的主兒,一溜煙兒就沒影兒了!
剩了程羽彤一人,她也沒心思去什麼御花園了,可停下來想想,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麼別的去處,她跟別的娘娘根本沒有往來,到洗心閣假裝審案子倒也能打發時間,可惜現在那裡變成了靈堂,一想到那悲悲切切的場面就覺得鬧心。罷罷罷,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還是回宮睡覺算了。
又順著來路磨磨蹭蹭的往回走,剛走到景仁宮門口,就見到梁福全跟哨兵似的杵在宮門口,忙小跑步上前問道,“梁公公怎麼來了?有事兒?”這會兒皇后應該正跟韓君澈鬧著呢!他一總管太監不在皇帝跟前兒跑到景仁宮來幹啥!
“喲,容娘娘您可回來了,奴才等您半天了,”梁福全神秘兮兮的朝門裡一指,“皇上在裡面!”
程羽彤一愣,韓君澈好幾天沒上她宮裡來了,這節骨眼上到景仁宮肯定大有玄機,要是莊皇后也在就熱鬧了……她壞心的想。
“娘娘?”梁福全見程羽彤有些心不在焉,只得微微提高了嗓門,“皇上來好長時間了,讓奴才在外面等您,奴才見皇上神色不豫,您可留神著點。”
這梁福全幾時變得這麼好心了!程羽彤嘴上一疊聲的道謝,心裡卻是納悶,怎麼讓梁福全來幹這守門的活兒?
忽的靈機一動,順嘴問道,“梁公公可是要堵什麼人,才站在這兒的?”
梁福全神情透出一絲尷尬,“嘿嘿,皇上有命……”
“可是為了堵皇后娘娘?”程羽彤惡作劇般的挑高了眉毛,一定是這樣,莊皇后要是發起威來,等閒的太監宮女可攔不住她。
梁福全也不言語,乾笑道:“皇上在等您呢,您快進去吧。”
程羽彤笑著往裡走了兩步,又倐的轉回頭來說道:“梁公公,您站在這宮門口,不是等於告訴人家皇上在景仁宮嗎?”
就見梁福全臉上頓時一白,人也跟著往院牆後面閃去。程羽彤心下覺得好笑,還是不緊不慢的往正廳走。
原以為韓君澈是有事要跟她說的,沒想到到了正廳給他見了禮,他竟也不說話,只顧著翻看一本挺厚的書,程羽彤瞥了一眼書名,居然是《顏氏家教訓》:想必韓君澈也在為皇肆的事情大傷腦筋吧。冰雁這丫頭不知什麼時候從洗心閣回來了,見到程羽彤回來,知道她一貫是嫌那長榻硬邦邦,立刻給她又加了個坐墊,跟著再端來一碗杏仁茶。程羽彤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這個冰雁雖然不愛說話,卻是體貼細心。她見韓君澈在那兒裝模作樣,乾脆自己也尋了本《南朝詩詞總綱》,一邊看書,一邊好整以暇的喝起杏仁茶來。屋子裡一時間靜謐的有些怪異。
韓君澈終究心中有事,忍了一會兒便朝程羽彤瞧去,程羽彤其實一直在留心他的舉動,心裡雖說覺得滑稽,但人家到底是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