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村民歡呼起來。
年輕修道人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什麼鬼東西?”張玄猛地伸手把貼在自己額頭的東西扯了下來。
只見原來是一張畫著奇怪圖形的黃紙。
原本湊上前來的村民們趕緊向後四散而去,“夭壽了,這妖邪把仙長的符籙撕下來了!”
年輕修道人臉上也滿是驚愕,向後跳出一步,伸手就要拔腰間的長劍。
“妖邪?你們把我當成妖了?”張玄差點氣笑了。愚昧的人類!
“我才不是妖!”張玄朝著圍觀的村民喊道,“我怎麼可能是妖?”
“可是,你就是從那條鬼船上下來的。”那個漁夫躲在遠處喊道。
張玄越聽越糊塗,“你說那艘破爛的烏篷船是鬼船?那不就是一條普通的烏篷船嗎?”
張玄口中說著,指向烏篷船在岸邊停靠的位置。
突然,他伸出的手臂停在了半空中。
“哎?船呢?”
只見原來烏篷船停靠的位置,只剩下空蕩蕩的一片水汽。
張玄突然感覺背後有些發涼,“這事情,貌似真的有點不對!”
就在此時太陽昇起,和煦的陽光撒到眾人的肩頭。
“大家冷靜,這件事我可以解釋!”張玄警惕地望著修道人腰間即將拔出的寶劍,連連擺手。
畢竟現在不是21世紀法治社會,他真怕修道人真的拔出劍朝他頭頂掄過來。
接著,張玄便把自己如何流落到荒島,又如何遇到那位白衣老人,然後載著他離開荒島來到這裡的事情複述一遍。
“真是滿口胡言!許仙長莫要信他。”那名漁夫又喊了起來,“我一直在暗中盯著呢,從頭到尾就只有你一個人,下船之後又是作揖,又是自言自語,真是怪異得很。”
張玄聽得懵了,“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陷害我?”
一旁的修道人緊盯著張玄,面色凝重,腰間的寶劍隨時準備出鞘。突然,修道人似乎注意到什麼東西,神情一變,思索片刻,然後把按在劍柄上的手拿了開來。
修道人轉身望向圍觀的村民,“大家都回去吧,一場誤會,此人不是妖邪。”
“可是,那艘鬼船。。。”那漁夫似乎還是不太相信。
“什麼鬼船不鬼船的,既然許仙長說是弄錯了,那就是弄錯了。大家都散了吧。”
見領頭的村民這麼說,眾人雖有疑惑,但也很快三三兩兩地散了去。
岸邊,只剩下年輕修道人和張玄兩人。
張玄輕輕鬆了口氣。
年輕修道人走上前來,抱了抱拳,“在下修道人許遜之,剛才是誤會一場,給兄臺賠罪了。不知道兄臺尊姓大名?”
“在下。。在下張玄。”張玄也沒法爆出自己三五六公司社畜的身份,就只能草草說了自己的姓名。
“哦?張先生,這玄字與我修道眾人倒是有極大的緣分。所謂眾妙之門,玄之又玄。”許遜之笑道。
“是有緣,在下平日也對修道之事多有興趣。”張玄頓了頓,“不過,現在想來,剛才這件事雖然有些誤會,但也卻有蹊蹺。”
“不知道那些村民口中的鬼船,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