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剛剛打上一條上好的白鰱,若是兩位老爺喜歡,當即就可以蒸了吃。”白衣少女殷勤道,
“老爺想必是外來人,不知道我們這清水河的大白鰱有多美味。”
“哦?真像你所說?”這中年人看起來倒像是好食之徒,嘴裡竟然有些溼潤了。
“那是自然,老爺可以先品嚐,若不是新打上來的,分文不取。”
“哈哈,年紀不大倒是會做生意。”中年人捋了捋鬍鬚笑道,隨即向外看了看。
門外的小河上,靜靜漂著一艘木船。
想了想,中年人站起身,“確實也餓了,那就去看看吧。”
“多謝老爺關照。”白衣少女行了個禮。
中年人打趣道,“若是那白鰱不像你說的那麼美味,我可是不付錢啊,哈哈哈。。”
隨即,兩人在白衣少女的帶領下慢慢向河岸邊走去。
來到岸邊,那艘木船就在面前。
中年人看了看眼前的木船,轉頭向白衣少女問道:“這木船看來不小,不知能容納多少人?”
少女道,“老爺放心,裡面寬敞,就算七八人在裡面也是坐得開的。”
“哦?這麼多人?”中年人望向少女,“不知和你們所害人數想比,哪個多,哪個少呢?”
聽完這話,白衣少女臉色瞬間大變,向後退一步,“老爺你在說什麼?”
中年人臉色一凜,頓時周邊青煙四散,露出法相真身。
手拿打魂鞭,身披焰紫袍,正是營陵城隍。
營陵城隍身後的僕從,同樣青煙一閃,現出真身,正是手拿燙金判官筆,身披大紅判官袍的文判。
營陵城隍大喝一聲,“大膽妖孽,見了本座還不束手就擒!”
那白衣少女臉上瞬間現出恐懼之色,不由分說,便要跳進河裡。
營陵城隍哪能給她逃跑機會,揚起手中打魂鞭,噌的一聲抽了上去。
“啊!”
只聽一聲慘叫,打魂鞭抽在白衣少女身上,濺起一片火星。
被打魂鞭一鞭抽掉其中一魂,白衣少女瞬間撲到在地,化作一條碩大的白色金魚不停在岸上撲打。
與此同時,河邊漂著的那艘木船也劇烈顫抖起來,隨即現出黑魚真身,轉眼就要沉入水底。
就在這時,城隍和文判身後,虛空中現出一黑一白兩座法相真身。
一身白衣的日巡手拿斬鬼刀,一身黑衣的夜查後背尋妖箭。
見那黑魚精想要潛水遁逃,夜查當即抽出背後尋妖箭,拉起長弓,一箭射去。
尋妖箭刺空而出,正中黑魚精背後。
黑魚精痛苦地扭曲一下,然後瞬間逃入水中。
夜巡並不著急,手中掐起法訣,伸手向上一抬。
瞬間,水中有如爆炸,噗的一聲,尋妖箭拽著黑魚精破水而出,然後重重摔到了岸上。
黑魚精身長足足有一丈半,在岸上劇烈地撲打。
一旁的日巡抽出斬鬼刀,猛地一劈,劈掉黑魚精的背鰭,防止它再逃入水中。
望著在岸上撲打的兩隻精怪,營陵城隍微微一笑,
“文判,速將兩妖邪定冊歸案!”
一旁的文判官口中唱喏,虛空一握,現出燙金判官筆,然後憑空一點,兩隻精怪圖樣隨即飄入判官筆中。
“日巡、夜查,將這兩妖捆了,帶回陰司府衙!”城隍話音剛落,日巡、夜查便走上前來,手中亮出捆妖索。
誰料,就在兩人剛捆住黑魚精,準備來捆金魚精時。
突然,金魚精猛地跳動了一下,周身放出絢麗亮光。
這亮光不似凡物,其中竟似有神光。瞬間閃得城隍等四人揚起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