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可到頭來,她卻連信任也沒給他。
到底是他愛的不夠,還是她根本不愛他?
但回過頭來再想,她究竟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的求婚?那時她眼裡的掙扎和不願說出口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一杯剛剛調好的雞尾酒推放到他面前,酒保英俊的臉上閃著和善的笑容。“這杯酒的名字叫‘不再錯過’,是我的新作,你今晚已經在我這裡喝了六杯,這杯算我送你的吧。”
“不再……錯過?”戴襄倫喃喃念著。
自己一個人跑到法國,將心愛的女人就這麼丟著,整天自怨自艾,這樣就是他要的冷靜思考嗎?
小時候他不能理解父母為什麼會不顧他的哀求走上離婚之路,還一度憎恨父親,甚至之後父親悔悟了,來乞求母親河自己的原諒,他也死都不肯承認自己姓秦。
這麼多年過去,兒時的幼稚心思早已不復存在,父子之間也不再有任何隔閡,可是,回眸之際,父母卻已經老了,這之間,他錯過的,已經太多。
如今,他又負氣跑到這麼遠的地方,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逃避問題,那麼她呢?是不是也同樣因為逃避而備受煎熬?
他不是早就知道,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嗎?
想到這,戴襄倫突然覺得自己很蠢,他一味的沉浸在自我怨忿中,卻忘了這樣的相互折磨,根本就犯了愛情的最大忌諱!
就像剛剛的那對情侶,明明愛著對方,卻又讓對方傷心,而他,不也和他們一樣傻嗎?
端起酒杯,他一口將酒液飲進腹內,多日來的心結彷彿一下子被解開了。
起身,他朝酒保感激一笑。“謝謝你的這杯不再錯過,有時間,我會帶我妻子和孩子再來光顧的。”
對方瞭解一笑。“好的,隨時恭候。”
當戴襄倫訂好機票,搭機回臺,一口氣跑回華璐予的公寓時,卻發現人去樓空。
見鬼!不是吩咐過大哥不准她再去公司上班嗎?而且這個時間,她不是應該乖乖躺在床上睡覺的嗎?
莫非……她傷心到離開了?
戴襄倫急如熱鍋上的螞蟻,臨出臥室時,瞟到擺在床邊的那隻毛毛熊。
猛然間想起什麼,他一把將毛毛熊脖子上的圍巾扯了下來,上面果然還裝著一個小型錄音器。
剛住進來的時候,知道她有對這隻布偶自言自語的習慣,所以他就在它身上裝了錄音器,若是她壓到圍巾裡的開關,他就可以理直氣壯的聽她說了什麼。
誰教她每天都摟著毛毛熊睡覺,害得他大吃飛醋,有時還只會把自己的心事和秘密告訴這隻笨熊,害得他只能像個變態一樣動這種手腳,只為了更加了解她。
後來他才知道,她與家人甚少往來,身邊朋友又不多,大概是孤寂空虛慣了,才用這種方法來排解無人可說話的空虛。
他這才釋懷,也把錄音器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不過現在,正好可以看看是否有錄到她這些天的心情。
取出錄音器,插入電腦,除錯了幾下,果然幸運的有一個錄音檔,他立即點開,心情有些亢奮,又有些期待。
“寶寶,今天是爸爸離開的第十八天了……寶寶,媽咪真是個笨蛋!總是記得以前被傷害的事,總認為你爸爸也會和那個臭班長一樣,玩弄完別人的感情後就一腳踢開……”
原來,這就是她拒絕他的原因?她曾經受過創傷?
“你的外婆告訴媽媽,要嫁就要嫁個平凡人,不要妄想那些條件好的男人,可是媽媽無論照做與否,那些人最後還是都離開了……”
戴襄倫驀地想起她酒醉那天說的話,他依稀記得她被劈腿,另一個女生還是她學姐。
“所以你爸爸出現後,儘管他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