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但也點點頭,表示我懂了。
姜紹炎又把它們舉起來,往冷手臉前遞過去。冷手沒躲,一直板正站著,任由蘑菇接近。
被蘑菇光離近這麼一照,我看到他下巴上的輪廓更明顯了。姜紹炎沒停手,把蘑菇舉著,在冷手臉前繞了一遍。
我吃驚的發現,除了下巴,冷手臉上其他地方也都有輪廓出現了。
這個輪廓……,我打心裡琢磨一遍,竟似乎是個狼頭。而且再此基礎上,我又想起一件事來。
我以前高中一個同學,上學那會兒不好好學習,不僅當了小混混,還紋了身。他就跟我吐槽過,說自己沒錢,才紋了個一般的紋身。
我當時納悶,問他要是有錢的話,紋啥?他告訴我,要紋鴿子血紋身或者紫外線紋身。鴿子血紋身在飲酒、出汗或者激動時就會顯現出現,而紫外線紋身,顧名思義,在正常光線下是看不到的,只有在酒吧俱樂部等地方,在紫外線照射下才能顯示出來。
我聯絡這些,猜測冷手臉上出現的,就是紫外線紋身,而姜紹炎手裡拿的女巫之心,它們一定能發出類似紫外線的光線來。
我對冷手的好奇心又多了不少,心說他不就是當過兵嗎?難道還有別的身份,是個有錢的主兒,能捨得下本紋了這個?
我糾結要不要繼續問點啥呢,這時候姜紹炎突然笑了,還把蘑菇全撇了,對冷手伸手,嘴上說,“我們的組織歡迎你的加入。我代號是烏鴉,這是鐵驢和法師。”
這是在給我們做介紹呢,但我聽得一激靈,心說姜紹炎是不是瘋了?他咋說我們真的代號呢?
冷手的反應也出乎我意料,他並沒流露出詫異的表情,反倒默默跟姜紹炎握著手。
這麼一來,我們特案組又多了一名成員,而這成員的加入,真讓我稀裡糊塗的。
我們不再多說,姜紹炎開著摩托,帶著我們往山下衝過去。
我們的路線跟毒梟不一樣,是奔著一個偏遠的小院子去的。我發現這摩托真行,剛才過草地時,因為有草擋著,才壓草發出吱吱聲,現在走在這種顛簸的土路上,竟沒一點聲音。
等離近這個小院子時,我看到姜紹炎拿出一個小儀器,對著上面一個按鈕按了下去。上面有個綠燈閃爍起來。
這一定是給我們的人發出訊息了。我並沒見到誰從院子裡出來,而且更古怪的是,等來到院門口時,姜紹炎還一調頭,讓摩托奔著一個大草垛子衝去。
我一時間嚇得一愣,心說這是撞上去的節奏啊,姜紹炎有啥事想不開,要在這時候撞草垛子呢?
我有種提前跳車的衝動,但自己被姜紹炎和鐵驢夾著,根本沒法有這動作。
這麼一來,我眼睜睜看著摩托衝到草垛子裡了。而且我沒形容錯,摩托帶著我們,開到草垛子裡面去了。
我稍微緩了緩神,發現這草垛子竟然是個幌子,裡面是空的,內部四周一圈是被細細的能活動的杆子支撐起來的。
這時姜紹炎才把摩托熄火,又招呼我們往外出。
我們四個先後從草垛子裡爬了出來。姜紹炎和鐵驢很警惕,四下看了看,覺得沒啥異常後,帶著我和冷手進了院門。
我在進院門的一剎那,抬頭看到挨著院門的牆頭上有一塊稍微凸起的石頭,乍一看就好像當初蓋院牆時不小心留下的,但這石頭衝外的方向露出一個小洞。
我結合剛才的情況,分析這石頭也是個幌子,裡面有監視器,而這個小院子,不用說,肯定是特案組的一個據點。
我也不知道咋了?這一刻整個人完全放鬆下來了,就好像下班後回到自己家裡一樣。其實不僅是我,鐵驢也拿出一副懶懶的樣子來。
我們四個走進院子後,這院子裡有三間房,有個大嬸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