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鐵驢也會因失血過多而亡。
我告訴鐵驢,使勁壓著傷口就行。鐵驢應了一聲,又加大手上的勁兒。
這樣又稍微沉默一會兒,冷手嘆口氣唸叨一句,“兩位大佬,別再打歪心思再撇下我倆了,四個人一條心,外加運氣到了,咱們才能逃出去。”
我知道,這話裡說的運氣,指的就是地震。我也不想太點破,說這地震是人造的這類的話,不然我和鐵驢在他倆眼裡只是殺手,怎麼可能掌握到這麼先進的武器呢?很容易穿幫。
另外我也琢磨不準,冷手帶頭這麼快的“不計前嫌”,到底為什麼?難道說這當大佬的人就是不一樣,關鍵時刻知道誰輕誰重,懂得做大事不拘小節的道理?還是說他打著別的目的?
我一時間沒法弄明白這個,而且也沒時間糾結了,我不再多說啥,跟鐵驢一起站了起來。
我們四個算是這麼臨時湊成一夥了。我本來對這獄警的死還有點遺憾,但沒時間好好安葬他。
鐵驢說話有些困難,卻還跟冷手和毒梟強調一句,說我們越獄前還有一件事要做,找到黑痣。
他又把黑痣的特徵描述了一下,也跟這倆大佬撒了慌,說黑痣是殺手組織的人,我們必須要救。
毒梟聽完很不耐煩,嘀嘀咕咕幾句。我聽不清他嘀咕啥呢。
冷手沒急著說啥,一邊從死去獄警身上摸出煙來,點了一根快速吸起來,一邊琢磨著。我能看出來,這哥倆都不想去救黑痣。
我就跟他倆這麼唸叨一句,讓他倆在這倉庫等我和鐵驢,我倆一旦找到黑痣了,就回來跟他們匯合。
這番話立刻遭到他倆的否定。他倆怕我和鐵驢藉機又跑了。
冷手臉色還再次變得陰沉,不知道想什麼呢?最後他還搶先跟我倆說,“既然黑痣是你們的兄弟,咱們一起救他,然後再走。”
現在我們四個大佬,有三個都同意了,按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毒梟想反對也沒效果了。他又不滿的嘀咕幾句。
我們沒時間聽他吐槽,冷手這根菸也不抽了。我們四個出了倉庫大門,弓著身子,向b監區的方向跑去。
當然了,臨走時我還把死去獄警帶的手槍拿了出來,推給鐵驢了。鐵驢有槍在手,能讓我多多少少安心一些。
這一路,我們走的那叫一個小心與忐忑。我們倒是沒遇到冷槍,但毫無徵兆間,遠處傳來哄得一聲響,隨後一個大火苗子沖天而起。它還跟個小太陽一樣,把這附近好大一塊地域都照亮了。
我被這種突發事故弄的一愣。鐵驢和冷手的方向感特別強,也都有那眼力,估算一下距離後,先後說了同一個意思的話。
這股大火是在監獄大門處,一定是監獄犯人合夥衝擊大門,跟獄警衝突時,把什麼大型汽油桶弄炸了。
我雖然沒身臨現場,卻只想想就能感受到那裡什麼樣了。而且隱隱的,隨後還有槍聲傳來。
我猜打槍的不僅僅是獄警,或許有的犯人也搶到槍了,正跟獄警拼命呢。
我也不好評價這些犯人了,也覺得挺奇怪,他們是不是太無腦了?為何非得衝擊正門呢?難道就不能四下散開,各找犄角旮旯逃跑麼?尤其這麼一來,越獄事件比我想象的要嚴重多了,都快成為整體大暴動了。
鐵驢倒是比我想的多,還跟我們仨說,“咱們也過去看看,或許黑痣就在其中。”
我突然冒出個念頭,心說難道不是犯人們無腦,而是他們都被某人煽動了,腦袋一熱,都去衝擊正門了?
這麼一排除,能有如此煽動性的只有黑痣了。光憑剛才他能從a監區快速逃走,就說明這人不簡單了,另外要不是陳詩雨奪了他的產業,他本也該是個梟雄級的人物。
我並沒藉此說黑痣的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