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仨一起,又加快速度。當我們一行人都跑到b監區附近時,我看到有個角落裡坐著一個人。他似乎受了傷,還蜷曲著身子。
冷手手裡拿著死獄警的手電筒呢,之前一直沒開,現在他警惕的對著這人照了一下,但只是一下,又迅速的把電筒關了。
我藉著這股光,認出這人是毒梟的原手下。我之所以把他稱為原手下,因為現在大家都想著越獄,越獄後誰還想繼續當毒梟的手下了?肯定各自逃難去了。
這人也看到我們四個了,但還是對毒梟喊了句,“大哥!”
我們四個湊過去,毒梟並沒太在乎這個原手下胳膊的傷勢,反倒敏感的四下打量著,趁空問了句,“你怎麼傷的?這附近有獄警?”
原手下搖頭,說他剛從監獄大門那裡逃回來,那裡實在太激烈了,他以前只是一個搶劫的,哪遇到過這種戰場一般的場面?
鐵驢關心的是他也在監獄大門那裡待過,就立刻問了句,“那裡有人嘴角有黑痣麼?是a監區的犯人。”
鐵驢還特意比劃一下嘴角。
原手下沒太多想就又搖了搖頭,或許是牽動傷勢了,他疼的一咧嘴,又跟我們說,“哪有a監區的人,都是咱們b監區的犯人,也怪那老跛子,他非說正門是逃獄的唯一出路。我們看在他經常在監獄打雜,對這裡熟悉的份上,信了他的話,結果死的死傷的傷。”
我詫異了,更萬萬沒想到,這次煽動大家的竟然是這個“跛逼”。我信了那句話,小人物也會創造大奇蹟。
既然大門處沒黑痣,我和鐵驢也不打算過去了。我心裡還愁上了,心說接下來去哪找這位黑痣爺呢?
這時原手下又想到了什麼,跟我們唸叨一句,剛才他們往正門趕時,他看到有一個人影在他們後面,似乎不是b監區的,最後還分道揚鑣,獨自往東南方向去了。
我聽得眼前一亮,就像又看到了希望一樣。我望著鐵驢,鐵驢也說這人很有可能是黑痣。而且細算算,東南方也是姜紹炎說的讓我們越獄的地方。
我覺得這真是一箭雙鵰的好事,我們又撇下原手下,往東南方趕去。
這名毒梟的原手下對我們舉動很不理解,而且經過剛才的戰鬥,他有些死心了,不再抱有什麼越獄的念頭了。
東南方的盡頭就是後山,我們要在這裡經過那個大牆下的小門。
等離大牆越來越近時,我們還沒見到黑痣,但都故意往下降速度了。我還隔遠望著大牆。
這裡的哨崗是最多的,幾乎每隔十米就有一個,但我發現,這些哨崗都在地震中壞掉了,沒一個上面站著哨警。
我心裡上來一股高興勁,不然真有一個哨警卡在這裡,絕對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意思。
我把這情況說給大家聽。毒梟嘿笑一聲,鐵驢和冷手都略顯沉默,並沒回覆啥。
我發現自己真是烏鴉嘴,突然間,就在小門上方的那個哨崗的探照燈亮了,還有一個哨警猛地站起來。
合著他挺滑頭的,原來一直躲在哨崗底下呢。
☆、第五十章 穿越火線
哨警的出現太突然了,我們被弄得都有些措手不及。
我和毒梟反應慢,我倆愣愣看著哨崗。鐵驢和冷手卻都趕在哨警開槍前有動作了。冷手拉著毒梟,玩命的往旁邊跑。
趕得很巧,我們旁邊有一堆沙袋,原本是蓋房子要用的,大約百八十袋,堆的小山一般高。
冷手拽著毒梟要躲到這裡。但毒梟純屬是被動跑的,他腳底一滑,還踉蹌的要摔,冷手不管他,一直拖著他。
這把毒販子疼的,嗷嗷喊著。
我沒空理會毒梟,因為鐵驢趁空也撲到了我身上。他多大的身板外加多大的力氣?這麼一撲,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