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意避開這個話題。
他們又把精力放在案發現場,我本想參合進去,卻不知道咋了,突然間我有點暈乎,甚至胸口發悶,有種想吐的衝動。
我使勁深呼吸,把這種衝動硬生生壓了下去。我猜測自己之所以這樣,應該跟剛才劇烈運動有關。
有個民警看出我的難受了,他好心建議,讓我趕緊回去休息,這裡交給他們就行。
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逞強了,就點點頭同意了。
這個民警還用警車送我回家。我發現他竟知道我家在哪,沒用我說什麼,他就嗖嗖開車奔我家去了。
我坐車期間沒咋說話,他瞅我幾次,想說什麼卻最終沒說出口。
最後來到我家樓下時,他還把他的手機號告訴我。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獻殷勤與討好。
我自行坐電梯上樓,等開啟家門一看,這是個足足有百平方米的屋子,屋裡沒有人,屋內窗戶卻被開啟了,小風穿堂而過,很涼爽,而且地面很清潔,說明經常有人過來打掃。
經過剛才一陣的緩歇,我身子好了很多,我一身警服才換上沒多久,卻也有些髒了。
我把它脫下來,丟在門口,這麼一來,我又光著身子了。
我低頭看著身軀,又想起剛醒時的那一幕了。
☆、第三章 夜來電
有時候人就這樣,不想還好些,一想起煩心事時,整個心情又變糟了。
我回憶著自己死而復生的奇葩經歷,一時間都頭大。我又想到了酒,試圖用借酒澆愁的辦法讓今晚好過一些。
我赤著身子向冰箱走去。開啟後,發現裡面有可樂和哈啤,就是沒有我想要的白酒。
我心說自己也別奢求啥了。我把啤酒都拿了出來,一共六罐。
我坐到客廳沙發上,也沒啥下酒菜,就這麼幹喝起來。
我喝的很快,六罐空了後,我發現自己有些醉意,但沒上頭,甚至連漲肚的感覺都沒有。
我暗讚自己一句好酒量,這也一定歸功於新換的臟器。
我藉著酒勁想去睡覺,雖說在實驗室洗過一個澡了,但我拿捏一番,覺得還是再衝一個妥當些。
這裡浴室的噴頭下面還有一面鏡子,我能一邊洗澡一邊看著自己的身子。
我瞧得很仔細,因為自己剛手術完,我想找找有沒有刀口,但最後的結果,身上別說刀口了,連個傷疤都沒有。
我不由得來句感慨,這五年真是大躍進了,警方的科技水平竟進步到如此地步。
我給身上打肥皂時,也摸到了自己的肋骨。我純屬突然間的冒出一個念頭來。
自己骨骼是人造的,到底會是什麼樣?我冷不丁想起終結者了,他們外型跟人一樣,卻是金屬骨架。
我被這個想法嚇住了,心說自己不會也是金屬骨架吧?不然剛才追匪時,怎麼能那麼折騰都沒事呢?
我實在接受不了這個觀點,想想看,別人死後火化,送到煉爐裡燒出來的都是骨灰,而等我老了死了,送到煉爐裡一燒,最後出來一副純金屬的骨頭架子!那成啥了?
我一時間鑽牛角尖了,跟這問題死磕上了。
我把肥皂沫衝下去後,也顧不上擦身子,任由水滴滴答答往下落的,我又來到客廳,翻箱倒櫃的找起來。
最後我發現一個針線盒,把最大那一枚鋼針拿了出來。
我伸出尾指,用鋼針對著指尖狠狠戳了上去。都說十指連心,我疼得忍不住直哼哼。
但我想的是,如果自己是金屬骨骼,這根針刺到骨頭上後,它會先扛不住的變彎。
我也真是把這件事想簡單了,等熬著劇痛,讓鋼針真碰到骨頭時,我徹底不行了,難受的五官快糾結到一起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