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鯊魚,一旦上鉤了,那就是一筆小財,一身全是寶,肉可以吃,其他地方儲存在冷庫裡,等上岸後,這幫水手把它賣了,再一起分錢,也算有額外收入。”
我算多瞭解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了,但我也順帶想到另外一件事,這裡是深海,看架勢鯊魚不少,我們的船別出事,不然面對海狼,我們只有任其宰割的份兒了。
這樣一晃到了晚上,我們這些不在崗人員,都聚在餐廳吃飯。這船的餐飯也算豐富,四菜一湯,還帶葷。尤其水手都膀大腰圓的,飯菜不定量,以吃飽吃好為主。
我們這些當官兒的,都聚在一片,其他水手聚在一片。
要我說,本來這船上沒幾個領導,平時當官兒的用餐區,支起一張小桌子就夠用了,沒想到這次,一共支起來三張桌子。
除了多了我們三個二副以外,還有六個三副……,當然他們也不是真的三副,這六人還有一個是女子,都該是姜紹炎找的手下。
我對那個女子有點興趣,不過不是想談戀愛那種。大家都把這女子叫瑪麗,看長相有點混血兒的感覺,我觀察到,她拿筷子時,大拇指側面以及食指都是黑的,這可是厚厚的繭子。
我記得愛玩槍的人,食指有繭很正常,但瑪麗的大拇指還有繭,分佈區域還這麼特殊,我懷疑她善用一種很怪的武器。
頭次見面,我也不能直接問,總不能說,“大妹子,平時耍啥東西,拿出來給哥瞧瞧唄?”那她要是暴脾氣,面對我這種不禮貌的,不得削我啊?
姜紹炎肯定對這六人有很深的瞭解,吃飯期間,他不談家常事,而是藉機說說任務。
他說憑今天掌握的訊息,我們的航線是對的,就這麼繼續往下走,另外今晚還是老計劃,全都早點休息,儲存體力。
那六人拿出一副絕對服從命令的態度,應聲點頭。而且他們吃飯很快,隨後就撤了。
我磨磨蹭蹭的,等吃完時,餐廳都沒啥人了。我也本著聽姜紹炎命令的態度,跟鐵驢說,“走吧,現在回去睡吧。”
鐵驢卻搖搖頭說,“別人可以休息,你不能。”
我心說憑啥?我咋這麼特殊,這麼點背呢?我不服的跟他犟了幾句。鐵驢告訴我,透過今天一天時間的觀察,他發現我身子骨有點懶,這不是好現象,要帶我飯後運動一下,拉拉體力。
我真不想去,鐵驢又說了一句話,讓我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他強調鬼島之行一定很危險,要遇到麻煩了,我身子要能扛的住、逃得動。
我妥協了,但這畜生啊,嘴上說拉拉體力,實際帶著我在甲板上,貼著船欄杆這麼跑了不下十圈!
他中途還一二一的喊口號。我估計這一番下來,自己少說跑了幾十裡地,最後都快累的吐白沫了。
我昨晚上沒咋睡好,因為太顛簸,這次拉練完回去,也別跟我說什麼顛簸不顛簸的話了。
我躺在小床上,幾乎翻著白眼,暈著睡過去的。
我還做夢了,也絕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夢到自己跟鐵驢成了紅軍,我倆扣著一頂狗皮帽子,穿著大棉襖,握著老掉牙的漢陽造,正急紅眼的過草地呢。
當然這只是夢,我倆在夢裡這麼奇葩也好理解,但睡著睡著,當我又一腳踏到一片草地上後,整個草地消失了,我面前竟然是一片深淵。
我嚇得媽呀一聲,而且這還沒完,現實中的我也摔倒了地上。這麼一弄也醒了。
我迷迷糊糊感覺到,鐵錨號竟然停了!
☆、第五章 恐怖死屍
我們正在往鬼島開進,這裡是茫茫大海,也不是城市裡的道路,夜裡行船,不會遇到交通燈緊急停車的說法。
我知道一定出事了。這時姜紹炎和鐵驢也醒了,甚至也被停船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