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標識,看裡面環境,貌似是辦公區。
我和鐵驢也分開了,都被一個獄警帶著,各自來到一個小審訊室裡。
我被硬生生的摁坐在一把椅子上,還雙手向後,被一把手銬子銬在椅子上了。帶槍獄警轉身離開了。
但這不代表整個房間裡沒別人了,在我眼前還有一張稍顯破舊的老式木桌子,對面坐著兩個警察。
我之所以說他倆是警察而不是獄警,因為他們穿的是公安警服,有個警察留著八字鬍,另一個右眼稍微有點斜。
斜眼警察先向木桌子上的一個審訊燈摸去。這燈本來沒開,他一下開啟後,又把它對我照了過來。
我就覺得一股強光射到眼睛裡,特別難受,有流淚的衝動。
我忍不住的想伸手擋眼睛,但雙手被銬著。我又扭頭,試圖迴避這種強光。
這倆警察對我的囧樣很滿意,都哼笑起來,那斜眼警察還罵了一句,說什麼東西!
我心裡有氣不能撒,心說自己什麼東西?他奶奶的,有種比一比,他一個小警察叫囂個什麼?老子是特案組的,要不是做任務偽裝成犯人,我到他們警局做客,他得哈頭哈腦的叫我專員才對。
但我吐槽歸吐槽,現在的情況只能是自己有“苦”說不出。
八字鬍警察又拿出一個資料本,他隨意翻了幾頁後又一皺眉,把本子拋到桌子上,與此同時還用一種大嗓門,跟我吼著問,“交代一下吧,你為何殺人?”
☆、第三十二章 塵封記憶
(下午才睡醒,這幾天五一,我儘量不出門,抽空就寫,寫了就上傳,爭取多寫幾章,先去吃口飯,晚上接著傳)
我事先就想過這個問題,會有誣陷的可能。本以為這種事不會發生,但擺在眼前的事實讓我不得不接受,它真的發生了。
我也不傻,這時候肯定不能認冤,而且在態度上我也把握一個尺度,立刻反駁八字鬍警察,說人不是我殺的。
這倆警察臉一沉,八字鬍還猛地一拍桌子,說我還敢嘴硬?另外斜眼警察把電棍和手銬子拿出來,往桌子上一擺。
我懂他啥意思,自己在烏州警局做事時,瞭解過這些刑警怎麼偷偷用刑,最典型的就是把犯人銬在暖氣片或鐵管上,再用電棍電擊鐵管,透過傳導又讓電流流到犯人身上。
這種刑罰很熬人,他這是在嚇唬我,要是不說實話,馬上要面臨這種刑罰。我又趕緊解釋幾句,再次說明自己不會殺憨獄警,因為我入獄後,憨獄警對我一直很照顧,而且曲驚監獄自打建立到現在,沒有一個犯人能僥倖越獄的,我從這兩方面考慮,也絕不會對憨獄警下手。
另外我也說,長官們可以去驗傷,到底是誰殺人了?憨獄警的屍體能提供很多線索。
我自認這種解釋很有說服力,但這兩個警察稍微沉默一會兒後,互相看了看。斜眼獄警把電棍和手銬子收了,又拿出一個手帕來。
他桌前還放著一瓶礦泉水,本來是給他喝的。他拎著手帕和礦泉水,走到我面前後,先把手帕捂到我的臉上。
我發現自己坐的這把椅子也有說道,能自由調整角度。斜眼獄警對著椅子後面擺弄幾下,我整個人就隨著椅子成為一種半躺著的姿勢了。
這種姿勢讓我特別難受,尤其雙手都被拷在椅子後面,這麼一繃,手銬子都快陷到我肉裡去了。
我疼的忍不住呲牙咧嘴,但被手帕擋著,也不能被這倆警察看到。斜眼獄警又擰開礦泉水瓶的瓶蓋,對著我臉上倒水。
這種刑罰看似很輕,其實比之前的刑罰要狠的多,會讓人產生一種很強的溺水感。
我就覺得自己像快溺死了一樣,忍不住長大嘴巴呼吸,但整個手帕溼溼的,我一張嘴就又忍不住的吞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