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
我揣著迷糊,但也摸著胸囊,把解剖刀拿出來,隔空對著鯊王腦袋比劃著,想找下刀的部位。
不僅是姜紹炎,其他人看我這舉動,全哈哈笑了。有個水手還指著鯊魚腦袋,讓我用手摸摸。
我照做了,當剛碰觸的一剎那,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說這他孃的鯊魚皮也太粗糙了,跟砂紙一樣,豈不是增加我解剖的難度麼?
其實也怪我笨了,或者說姜紹炎故意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吧,隨後有一個水手,拿來一個大尖刀。
這刀跟我的解剖刀相比,雖然沒解剖刀鋒利,卻勝在個頭大。
也不用我費力解剖啥了,有幾個水手配合著用大尖刀,沒一會就把鯊王的腦袋割開了。我頭次見到鯊魚的大腦結構,說不出此刻啥心情,反正心裡怪怪的。
而姜紹炎呢,又指揮水手割了幾下,竟從鯊魚大腦裡摳出一個煙盒那麼大的黑東西來。
這玩意還沾著鯊魚血和腦漿呢,姜紹炎讓人找點水過來,對著黑東西清洗一下,等去除汙漬後,我觀察著,覺得這黑東西是一種電子裝置。
大家都猜出來了,這鯊魚不是野生的,或者說就算是野生的,也被人捕捉過,動過手腳。
姜紹炎把玩著黑裝置,唸叨一句說,“剛才下水,那些鯊魚之所以那麼反應與瘋狂,一定跟這個裝置有關。”
他打算把裝置收好,等以後回去了,好好研究一下。隨後他起身往我們住的艙室走去。
至於剩下的這個鯊王,對我們這些辦案人員來說,一點用處沒有了,鐵驢就代表我們痛快發話了,讓那些水手看著處理吧。
水手忙活起來,聽那意思,今天太晚了,先把鯊魚運到冷藏庫再說。
這次下海,我們中也有人受傷了,就是那個矮瘦爺們。此時他正被船上的醫生治療呢,我雖然不懂骨科,幫不上什麼忙,卻也過去看了一眼,從胸囊裡拿出幾服藥,留下來。
之後我們這些人陸續休息了,我覺得今晚上的事還沒完,還有危險等著我們,但再往下怎麼辦,讓姜紹炎拿主意吧。
☆、第十章 再次停船
我一覺睡到了破曉前,當天邊出現一絲曙光的時候,鐵錨號頓了幾下,又停了。這也是今晚第二次停船。
我睡得沒太死,所以在停船的一剎那,我就感覺出來了,而且船上還響起了鈴聲。
我急忙從床鋪上坐起來,姜紹炎和鐵驢也醒了。我們哥仨互相看了看。這次沒等姜紹炎說啥,我和鐵驢率先行動起來。
我把艙門的下半截開啟了,想從這裡鑽出去。但姜紹炎餵了一嗓子,也對我和鐵驢擺擺手,表示不用這麼做。
鐵驢想明白啥了,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我卻稀裡糊塗的。姜紹炎走過來,毫無顧慮的一把將艙門全開啟,又唸叨句,“這鈴聲是技術報警,船上裝置出故障了,不要那麼緊張。另外陳詩雨那些人,一種手段不會重複用兩遍,這次更不會有殺人機器出現了。”
我信姜紹炎的話,心裡也一下鬆快不少。
我們仨“大搖大擺”的出了艙門。我本來合計,這次還得去操作室看看,問問盧船長到底咋回事了。
沒想到,沒等我們往那邊走呢,盧船長帶著幾個水手跑了過來。
他們都拿出一副急匆匆的架勢,看方向還是奔向船尾的。我們仨把他們攔住,姜紹炎問,“什麼情況?”
盧船長回答,“按操作檯閃燈提示,鐵錨號的主動力裝置出問題了,我們懷疑是螺旋槳壞了,這不?都跑到船尾去看看。”
我們仨都點頭表示明白,也隨著盧船長往船尾趕。
等我們趕到後,這裡聚集了不少人,包括那五個三副。也得說鐵錨號夠大,能有這麼寬的地方,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