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有用力撕扯的架勢,忍不住了,心說入獄後就給我發一條褲子,被他扯壞了,我還穿啥?
我伸手過去把大腦袋的手掰開,又對胖子的肩膀踹了一腳。
我踹的挺狠的,被外力一干擾,胖子和大腦袋的形式變了,大腦袋一下能站直身子了,他也藉著這勢頭髮力,把胖子往鐵驢坐的那個床鋪推去。
如此氣氛下,鐵驢比我樂觀,他看著這倆人要過來,竟還有心情嘿嘿笑,指揮起來,對胖子喊著說,“哥們、哥們,你身板跟我差不多,但咋回事?揍不過這小矬子,來來,用力翻身,把他扳倒了!”
胖子哼哼呀呀幾聲,一看就對鐵驢的話不滿,但他現在沒精力罵鐵驢,只能聽而不聞的忍著。
鐵驢真是兩頭倒,現在又一轉話題,指揮起大腦袋來。他還用手指戳了大腦袋的腦袋幾下,教育說,“我說哥們,你身板小,但優勢在胳膊上,真有勁啊!是個爺們!不過你光胳膊用勁沒用,要學會用腰板,來來,試著腰用勁。”
大腦袋沒哼哼呀呀的,不過我猜他也對鐵驢的舉動不滿。鐵驢反倒是越發來勁了,又從床上跳下來,來到大腦袋身後,對著大腦袋的腰部拍了兩下,繼續說,“你小子說你啥好呢?腰用勁這道理不懂嗎?別肚子用勁呀,腰往後縮再往前頂、往上提,像打樁機一樣的。”
我想起一件事,兩口子打架,外人一定別瞎參合,很容易兩頭得罪。眼前這倆人雖然不是兩口子,卻被鐵驢這麼一鬧,一下全煩了。
胖子對大腦袋說,“兄弟,先把這個煩人的肥仔解決了,咱們再打怎麼樣?”
大腦袋說好,他倆一齊停手,又轉身向鐵驢撲了過來。
我心說糟了,鐵驢被自己嘴損的勁兒給坑了。我想下床幫鐵驢,這樣我們就能一對一了。但我也是情急了,忘了鐵驢的身手有多強了。
鐵驢看著撲來的兩個對手,呀哈一聲。他對大腦袋更厭惡一些,罵了句吃裡扒外不知好歹後,對著大腦袋的鼻子打了一掌。
我聽到噗的一聲,等鐵驢收掌後,我看大腦袋的鼻前紅呼呼一片。鐵驢又伸出兩隻手,一手一個的拎著胖子和大腦袋。
他就在原地轉起陀螺來,這招數我之前看老貓用過,藉著這種螺旋勁兒,能讓人施展四兩撥千斤的巧勁,另外鐵驢本身力氣就不小,等轉了一圈陀螺,他一撒手後,這倆犯人全對著門口飛了出去。
我們門外還有一個一米寬的小走廊,要不是有走廊欄杆擋著,我猜這哥倆都能飛撲到一樓大廳去。
就這樣他倆撞在欄杆處時,還發出砰砰的兩聲。那胖子受傷重,一時間想動都動不了了,而那大腦袋呢,倒還有點力氣,他雙眼都被鼻血上溢的弄模糊了,但還是倔脾氣的爬起來,一邊往牢門裡衝,一邊對我豎起一箇中指,又指了指自己的褲襠。
這把我氣的,心說剛才打他的是鐵驢,這兔崽子怎麼到後來把這筆賬算在我頭上了?
我估計他是腦袋迷糊算錯了,但我不能吃這麼啞巴虧。
我沒鐵驢那兩下子,索性來個助跑,對著剛進牢門的大腦袋衝過來,等距離差不多了,又伸腳對他來一個猛踹。
這種踹法並沒太大的攻擊力,但能帶出好大一股力道,把大腦袋又踹到欄杆地下坐著去了。
我也被這股慣性一帶,往前走了幾步,出了牢門。
本來這沒有啥,我自行退回去就好了,但讓人沒想到的是,我們牢門外還有一個人蹲點呢。
他本來悄悄藏在牢門旁邊,在掐準時機後,猛衝出來。他的身手比大腦袋和胖子強多了,外加我猝及不防,被他得手了。
他閃到我身後,伸手向我脖子上頂去。我能感覺到,他手上有東西,很鋒利,頂的我脖子有點疼。
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