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次了,這一次雖然拍的位置很正,卻沒把螞蟻弄死。
我個人感覺,這螞蟻的殼太硬了,我最後手掌竟有點生疼。
但螞蟻也被我弄得暈乎乎的,一下子落到地上,我又趕緊補了一腳,只可惜這裡全是泥土地,我只能讓它鑲嵌在泥中。
這次衝來的飛螞數量不多,我們亂忙一番,也算是有驚無險的把它們解決了。
我本想再趕過去幫雷濤他們。但很快,有股子唰唰聲從小洞裡傳來。
我整個心往上一提,等盯著小洞一看時,那裡衝出一股黑煙來。說白了,這是赤裸裸的飛蟻大軍。
我暗罵一句娘,知道我們甭幻想著能退敵了,再不趕緊走,保準被螞蟻活生生咬死,甚至吃掉。
雷濤他們也都明白這個道理,雷濤先喊一嗓子快逃,這些盜墓賊原路返回,奔著水簾洞的出口方向衝過去了。
我想尾隨雷濤,心說只要出了水簾洞,有那層瀑布做掩護,不信這些螞蟻還能跟出去。
但姜紹炎的想法跟我完全相反,他攔住我和鐵驢說,“決不能回去,以進為退。”
我不知道他這麼說,是憋著一股氣還是直覺上察覺到啥了,反正被他這麼一帶,我們仨奔著水簾洞更深處衝過去了。
前面有什麼危險,我們不得而知,甚至更不知道,這次跟飛蟻的較量,我們能有命逃脫不?
☆、第四十一章 淹蟻軍
我們拼盡全力的跑著,只是這裡泥土地實在讓人蛋疼,想提速都提不上去。而相比之下,飛蟻扇著翅膀,幾乎沒怎麼費力氣,就把我們追上了。
我們仨跟一窩飛蟻搏鬥起來。我儘量把衣服釦子繫緊,也使勁的揮舞雙手,不圖把飛蟻弄死,只求先把它們打飛到遠處。
這時候我有個很無奈的感覺,自己只有兩隻胳膊太少了,舞動再快,也防不住飛蟻的趁虛而入。
姜紹炎跟鐵驢也面臨一樣的處境,尤其鐵驢運氣很差,被一隻飛蟻咬到鼻子上了。
他哼哼呀呀舉了兩次手,想把飛蟻拍死,但都忍住了,或許是擔心這麼一拍,反倒讓鼻子更吃虧吧?
我逼的實在沒招了,又耍起所謂的昏招了。我把胸囊開啟,哪種藥灑出去對人危害不大,卻又能對飛蟻構成威脅的,我就立刻把它拿出來,對著空中亂撇。
一股股五顏六色的藥粉,頓時瀰漫在我們四周。我這麼做也確實有點效果,讓我周圍的飛蟻少了很多。
我趕緊叫姜紹炎和鐵驢,讓他倆靠近我。
他們行動很迅速,只是見到鐵驢時,我看著他腫起的鼻頭,總覺得這是個聖誕老人。
我繼續灑藥,還跟他倆一起往後退,這麼一同貼著一處洞壁板正的站著。
飛蟻躲避著藥粉,保持一定距離的在遠處亂飛,我暗暗發愁,因為藥粉量也不是無窮無盡的,一旦用光了,接下來可怎麼辦?
姜紹炎挺奇怪,相比之下,他不僅淡定,還拿出一副猶豫的樣子,不自覺得摸了摸揹包。
這小動作沒逃出我的眼睛,我猜他一定有退蟻的辦法了。我是有啥說啥,催促的問,“這都啥時候了?有招快用吧。”
姜紹炎擠著嘴苦笑一下,從揹包裡把玻璃皿摸出來。
這裡面裝著那個雙頭蜈蚣呢,這一路我們又拼又搏又玩命的,沒想到這小傢伙在玻璃皿裡倒挺自在,還沒死。
姜紹炎探口氣,說本想把它帶回去研究呢,現在一看,沒機會了。
我真搞不懂他,心說不就一個毒蜈蚣嗎,雖然長了兩個腦袋,但又有啥了不起的?何必這麼寶貝呢?
或許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緩衝了,飛蟻對藥品沒那麼害怕了,它們突然逼近了很多,這讓我們仨瞬間壓力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