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寅寅一定在周圍這幾個房間裡。
像旅店這種房間,一旦房門被關上,很難知道里面有沒有人,尤其像這種級別的旅店,門口也沒個請勿打擾的提醒燈。
我不死心,蒙大運的隨便挑了一個房間,輕輕敲了敲門。
房門很快開了,裡面站著一個男子,看樣剛洗完澡,裹著浴巾呢。他挺詫異也挺警惕的看著我,問我幹什麼?
我知道自己敲錯了,因為寅寅不可能跟一個男人住旅店的。我拿出裝傻充愣的樣子,四下看看,說抱歉,走錯屋子了。
男子嘀咕幾句,我就當聽不到了。之後我一合計,算了,既然寅寅不主動出現,我也別亂走了。
我又回到自己房間,等坐在床上沒多久,巴次仁也回來了。
他問我跟寅寅通完話了?我點點頭,不過因為見不到寅寅而把一臉鬱悶的表情展露無餘。
巴次仁也品出點啥,眨巴眨巴眼,哈哈笑著拍了拍我,說他跟寅寅也有聯絡,並制定一個計劃,我們按照執行就好。
我很想知道具體計劃是什麼,巴次仁這損貨,不再多透露。
我們又稍微歇息一會,鐵驢說了另一個正事。我們這次趕到那曲,沒帶摺疊刀,也沒別的武器和裝備,我們要不要現在去淘一點傢伙事回來。
我立刻贊同,不然就憑我們空手空腳的,能做成什麼?
巴次仁說他對那曲也挺熟,知道這裡有個小黑市,裡面能弄到管控類的裝備。
他辦事也算利索,這就要去買,但我和鐵驢都把他攔住了,我倆一個意思,這漢子愛挑便宜貨,可有時候便宜貨坑人。
我倆想跟過去,一起在質量上把把關。巴次仁也支援我倆的決定,不過他又說,三個人一起出去,還大白天的,太招搖了,我倆只能有一個人跟他走。
我總覺得這不算是個理由,但巴次仁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我考慮到鐵驢比我懂行,就主動退出了。
他倆一去的時間挺長,我在旅店無聊的看了一下午的電視。但等他倆傍晚回來時,竟還是雙手空空。
我挺不解,也主動問,他倆是不是沒買裝備,而是抽空喝酒去了?
要真是這樣,我絕對不饒他們,原因很簡單,他們不辦正事不說,連喝酒也不帶著我。
鐵驢和巴次仁都說我想多了,而且這哥倆才處幾天,竟很有默契了。他倆都摸向後腰,巴次仁拿出一個一尺長的鐵棍,鐵驢拿出兩個。
我心說這是啥?武大郎的棒槌麼?
沒等我問,巴次仁一邊擺弄一邊解釋起來。
這棍子是可伸縮並可拆解的。往簡單點說,有點像甩棍和瑞士軍刀的結合體。
從棍子中能展示出來的,有鉤子、錘子、小刀、螺絲刀等等,鐵驢忍不住當我面讚了一句,說這真是好傢伙。
我也拿到該屬於自己的鐵棍,擺弄一陣。我承認鐵驢說的沒錯,但同時我也肯定,這是個百分之二百五的山寨貨,印象裡,還沒見過有中國警方和軍隊的人用這種東西呢。
我也沒太挑,畢竟能拔膿的膏藥就是好膏藥。
鐵驢和巴次仁都有些累了,說要歇一歇,我是不咋累,不過要陪著他們。
這樣到了晚間,巴次仁先出了房間,他跟我倆留下話,讓我們等他訊息,今晚有行動。
我看鐵驢應聲那麼快,以為他知道啥行動呢,等巴次仁走了我一問,他搖搖頭竟然啥都不知道。
這把我氣的,心說你不知道早說啊,咱倆不得問清楚了才放巴次仁離開麼?但現在說啥都晚了。
我們只能繼續等待。我也掐點算著,在十點多鐘的時候,我手機響了。
是巴次仁打來的,他說他跟寅寅在一起,讓我們即刻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