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給了一個地址。
中途他也讓寅寅接了電話,寅寅語氣挺嚴肅,跟巴次仁一樣,催促我們快來。
我和鐵驢對那曲不熟,撂下電話,我用手機搜了搜,那個地址離這不近,還挺偏僻的。
我們即刻動身。這裡計程車挺少,三輪蹦蹦車挺多,為了省時間,我們找了一輛蹦蹦車。
車主問我倆去哪?我和鐵驢都從嚴謹性考慮的,說了另一個地方,不過離我們匯合的地方不太遠。
車主只管掙錢,就悶頭開上了。
我發現車主也蠻實在的,我說我倆很著急,最後他把三輪車開的,簡直都快發飄了。這種三輪車的平衡性不好,我和鐵驢又不得不適當扭著身子,給車增加平衡性。
下車後,我倆目送三輪車離開,又一起對著匯合地跑去。
足足跑了五分來鍾,我們停在一個巷子前。我又用手機定位了一下,確定這就是匯合地,問題是整個巷子空無一人的節奏,巴次仁和寅寅哪去了?
我更沒見到什麼提示。我就跟鐵驢說,要不要去巷子裡轉轉。
但鐵驢自打看著巷子後就一直眉頭緊鎖的。他沒正面回答我,反倒悄聲說,“徒弟,你察覺到沒,這巷子裡有殺氣!”
我被殺氣的字眼嚇住了,也立刻仔細瞧了瞧。只是殺氣啥樣我都不知道,更別說察覺了。
從我個人角度分析,鐵驢是說這裡氣氛不對,死氣沉沉的。
我不知道是鐵驢太敏感,還是他的直覺真感應到了什麼。但無論從哪方面考慮,我都警惕起來。
我倆也不能總這麼幹站著,鐵驢先邁步,我倆一起向巷子走去。
在馬上進巷子時,角落裡放著兩個垃圾桶,看起來挺髒的,尤其還能聞到一股惡臭味。
我是想繞過去,不跟垃圾桶有太多的接觸,鐵驢卻對它倆情有獨鍾,還非得拉著我一起湊近。
我問鐵驢想啥呢?鐵驢先把一個垃圾桶的蓋子拿起來。這是鐵做的,外表包了一層硬塑膠。
鐵驢說,“這蓋子不太沉,也能當一個盾牌來用。”
我覺得他這話是沒錯,問題是我倆也不是小孩子,拿它當盾牌幹啥?
鐵驢又指了指巷子,我品出來了,他警惕心太強了。也不容我再反駁啥,他硬把一個蓋子塞到我手裡。
我接過的一瞬間,能感受到蓋子把手兒黏糊糊的。
我不敢太較真是什麼東西這麼黏,索性來個眼不見為淨。我倆也把鐵棍拿出來。
等完全進到巷子裡後,我有種很靜的感覺,甚至都能聽到鞋子走在地上發出的沙沙聲響。
我跟鐵驢原意是直穿巷子,但等剛走到一半時,右面的牆上有動靜了。
這條巷子的路挺寬,少說有五米,我倆離右面的牆有一定距離,鐵驢先有反應,扭頭看去的同時還喊了句,“不好!”
在他話音剛落,上面出現一個人影,他手裡拿著個東西,指著我們嗖的一下。
我身手不行,一時間來不及躲避,鐵驢舉著蓋子,擋在我面前,我聽到砰的一聲響,被一股力道一帶,鐵驢還稍微往後一下。
我驚出一聲冷汗來,腦海中冒出一個詞,弩箭。
我心說誰這麼大的愁!這是要致人死地的節奏。我又猜測,弄不好跟色勒小乘寺有關。
敵人並沒就此罷手,看著一箭不行,又射了另一箭。
鐵驢眼睛賊著呢,又調整盾牌位置,把新來的弩箭接下來。
敵人用的弩機也是好寶貝,支援連發的,他索性扣著扳機,一發接一發的把弩箭射過來。
鐵驢拿出一副死磕的架勢,跟敵人對上了。我一直躲在鐵驢後面,想幫忙也沒那機會。
正當我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