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進步,居然會主動給她泡茶了。
紀紜蝶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拿起馬克杯大大地喝了口茶。
不知這算不算人已走,茶未涼呢?再文藝點說,那口茶暖在了她心裡。嗯,也許這不是文藝,是肉麻,不過當時還真有點這種感覺。
她抱著茶杯站在落地窗前,沒cheers也沒up,呵出的熱氣當然在玻璃上形成白霧,她伸出手握成拳頭在玻璃上用力一按,然後又用手指點了幾點,如此這般玻璃的白霧上印了個腳丫子的形狀,這還是蔣宇煥教她的。
手機的簡訊提示聲響起。
手勢解鎖,發信人王苑傑。
“前輩,我聽詠思說你心情不好,怎麼了嗎?”
她將馬克杯放在窗臺上,回了簡訊。
“現在還好。”
電話鈴聲隨之響起,王苑傑的。
倒真是沈詠思告訴王苑傑的,離開紀紜蝶的房間後沈詠思和王苑傑切磋了幾局,因為王苑傑和紀紜蝶曾是故交,所以沈詠思便告訴了王苑傑紀紜蝶心情好像不是很好這個訊息。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