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奶奶一人。
聽到車聲後,顧采薇擱下手裡的活,走到門口,向外瞭望。
“我爸回來了”,她轉頭對著母親說道。
“管他呢”,段翠芸氣呼呼的埋怨道,自顧自的和著面。
“我出去打聲招呼?”顧采薇憂聲說道,說完便起身朝室外走去。
家的平和,總需要有人做出犧牲;為了家的平和,這一次她願意做些犧牲。人活著,不是一直都可以任性而為。
“你媽呢?”顧勳淡淡的問道。
“在做飯”,顧采薇和聲回道。
“吃甚了?讓她做上點好吃的,連你小叔和你奶奶的都做上,殺豬菜吃完了沒?就吃殺豬菜”,顧勳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顧采薇沒有吱聲,只是默默打量著顧愷。雖然,她聽說吸毒之人沒有靈魂可言。可是,小叔是一直陪伴在她身邊之人,她並不覺得他是個良心徹底抹滅之人。
“我媽已經在和麵,準備吃燜面”,顧采薇為難的說。
“燜面也可以”,顧愷連連點著頭附和道。
顧采薇見顧勳一臉陰沉,也不想繼續呆在這裡,索性逃走。
她來到廚房,一臉愁容的對著母親商量道:“媽,我爸說讓你熱點殺豬菜”。
“殺豬菜只剩一點了,還要給你姥爺留著,過完年他要來這”,段翠芸沒好氣的說道。
“我姥爺家不是自己殺豬了嗎?我小叔在監獄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