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劫富濟貧的俠士。”
龔耀武忍不住逗弄她,“你怎麼會這麼以為?”沒道理啊!他倆才認識不久她竟對他產生這麼好的印象?偏偏那並不是他想要的呢!
“因為你跑到我家去行竊啊!”她說的天真爛漫,“我早知道自從二孃當家後,她就淨做那些壓榨佃戶、苛扣奴僕薪資的事……如果我娘還在的話,才不會這樣……只是,後來爹根本不管事……”她的神情變得落寞。
看見她臉上哀傷的表情,龔耀武好想一把將她摟入懷中,但他還是強自剋制住自己。
“不過……不談那些……總之,”她突然搖搖頭,像是想將那些不好的回憶甩去似的,“我覺得有人會來偷我家的財物,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她就這麼希望自己的家被宵小光顧嗎?
龔耀武無奈的笑了,“好吧!就算我是你口中所說的人,”他頓了頓,“以你這種千金之軀,怎麼可能跟著我夫唱婦隨呢?”
蝶衣仰起小臉,疑惑的望著他。
她聽不太懂他話中的含義。
龔耀武眼見她已踏入他所誤下的圈套,便好整以暇的繼續說:“我是個必須高來高去的……呃~~~劫富濟貧的義賊,那你能做些什麼?你會武功嗎?”
蝶衣馬上搖頭,她連武功招式都沒聽過幾個,哪會什麼武功?她只是個養在深閨、不被重視的大小姐而已。
“但我可以學。”她真心的說。
“是嗎?武功可不是三、兩天就能學曾的。”他直接潑她一盆冷水。“那……你跑得快嗎?如果我們失風被追捕,可是必須有雙飛毛腿的。”
蝶衣的頭搖得更厲害了,她……哪跑得動啊?
她才不過跟著他走了一段路、騎馬騎了一小段,渾身上下的筋骨就像移了位似的。
“我從明天一早就開始鍛練自己。”她深信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為了成為他身邊的女人,她曾努力的。
“你以為我有時間等你練好了腳力再去行竊嗎?”他好笑的望進她的眼,“蝶衣,你會不曾太天真了?”
蝶衣徵徵的望著他,小嘴張得大大的,“難道……我……配不上你嗎?”
不!不是配不上他,而是她根本就不屬於他啊!
“說說你先前的夫君吧!”他故意再打擊她最不名譽的往事,“你看起來年紀很輕,怎麼會已經嫁過人?”
這是他藏在內心深處的疑問,但他告訴自己,他是替那兩個小兔葸子問的。
蝶衣一聽他問到她的痛腳,心中突生出一股傷痛,“那……是我爹做的主……你……很介意嗎?”
原來,他是在計較她曾經為人妻妾的事,但她當時無力抗拒啊!。
“不……介意,”他見她沒多說的打算,只能打哈哈的說:“我們是江湖兒女,哪會在意這些小事?”。
但他真的好想知道那件事的始末,可惡!她為何不說?
莫非……她還很愛她先前的夫君,只不過那人英年早逝?
一這麼想,他的心底不禁升起一股濃濃的酸意,卡在他的喉嚨處,讓他難受得不得了。
蝶衣卻因他的話而驚喜不已,“真的嗎?你真的不介意?我……好開心……”
她好怕他會跟世俗的男人一般,介意她之前去為人沖喜之事,但一聽他說他不在意,她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
她忍不住緊抓住他的大手,“你不介意就好,我真的好擔心喔!”
看她一副緬懷過往的模樣,龔耀武的心底莫名的覺得更不舒服了。
他不著痕跡的推開她,故作大方的說:“那種小事誰會在意,你還不快去睡,咱們明天還得趕路呢!”
蝶衣點點頭,“好~~~可是……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