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我……不敢一個人待在山洞……”
龔耀武雖然早就料到她會提出這個要求,但他仍忍不住提醒她,“你不是要跟我夫唱婦隨嗎?如果我半夜得去做那種劫富濟貧的事,你總不能要求我隨時都得帶著你一起行動吧?”
蝶衣的小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似乎想反駁,卻又不知如何反駁,久久才自喉隴裡擠出聲音,“我……會練膽子的。”
龔耀武被她小臉上的無奈、委屈、驚恐等神色弄得心亂如麻,只能隨她一起進入山洞,“就……慢慢練吧!”
蝶衣坐在火堆旁依偎著他,心神不寧的閉上眼。
由於她有滿腹的心事,所以直到她完全熟睡,她的雙眉仍然緊皺,小臉仍掛滿憂愁,而她的小嘴也似乎因焦急而微嘟著……
為了不令自己胡思亂想,龔耀武只能隔過頭不看她,心中不斷的咒罵他那兩個師弟……
龔耀武一覺醒來,駭然的發現她竟不見蹤影。
他倏地跳起身,飛也似的衝出山洞,發現原先栓在樹下的老馬也不翼而飛了。他立刻往昨晚找到她的小水塘奔去。
果然,他才趕到水塘邊,就看到蝶衣正奮不顧身的撲進水塘裡——
“你瘋了!”他驚駭的衝過去,一把將溼淋淋的她自水裡撈起,“你就真的這麼想尋死嗎?”
蝶衣的兩隻小手拚命的揮舞著,她氣喘吁吁的解釋道:“不、不是……我、我……在抓、抓魚……”
被他放在水塘邊的蝶衣完全沒想到自己渾身溼透的模樣,只是興奮的對他說:
“我、我已經想到要怎麼跟你夫、夫唱婦、婦隨了。”
她的雙眼亮晶晶的,看起來燦爛無比,“我可以做照顧你的女人啊!”
龔耀武卻完全聽不懂她的瘋言瘋語,他現在比較在意的是如何讓她換掉這一身讓她曲線畢露的溼衣服,因為,他已經看得血脈僨張了。
蝶衣徑自興奮的將她的想法告訴他,“我想了一整夜,終於知道我能為你做些什麼了。”
可他真的不想聽,“我先帶你回去換掉這身溼衣服。”他拉起她想往山洞的方向走。
“不~~~”她堅持地道:“我還要抓魚。”
龔耀武莫名的發火了,“抓什麼魚?”
“我……”看著他發怒的樣子,她怯生生的解釋,“一早看到水塘裡有小魚,我想抓來……為你做早膳……”
她是一片好心啊!
“早膳!”他卻氣得連額頭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你會生火嗎?”
可她不用生火啊!山洞裡已有火堆了。但看他怒火勃發,她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敢為自己多加辯駁。
而他像是還說不夠似的,指著她的鼻子繼續責備道:“你會殺魚嗎?你這樣一身溼,萬一受了風寒誰來照顧你?你說!”
啊~~~她都沒想到這些問題。
他真的比她厲害,她才做一件小事,他就可以想到一大堆其它有的沒的事。
“回去。”他拉著她往回走。
一回到山洞,他便命令她立刻換下溼衣服,“快脫!我就在外面守著。”因為他不想讓任何人瞥見洞內的春光。
“哦~~~”蝶衣乖乖的自包袱裡取出乾淨的衣服。
她邊換邊提高音量將她昨晚的想法告訴他,“那個……耀武哥,我想通了,我是真的可以跟你……夫唱婦隨的。”
龔耀武沒想到,他原本設計要她打消和他在一起的計劃竟曾破功,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雖然跑不快,但是我可以幫你把風啊!”她好開心的想象著,“你去辦事時,我就站在外面觀察有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這樣,她既不必一個人待在家裡等他,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