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逃婚?抗旨?就算她是穿越來的,有穿越光環罩著,她也不敢去拿自己的小命和趙家這上上下下幾百號人的小命去賭一把。人生難得的就是隨遇而安,既然來了就安心而居安然度日,保命為大委屈事小,好好活著吧。
“小姐,您進宮帶不帶著我啊。”另一個隨身的婢女靜好一見她回來,便急匆匆的迎了上
來。比起琴瑟的穩重,靜好無疑要活潑開朗的多,這一個問題就一連問了好幾遍,“您要是帶琴瑟去,便也帶奴婢去吧。”
“帶帶帶,你和琴瑟我都帶著。”秦商笑著答了,然後隨便派了個無關緊要的事情給她去做,這才回了屋子關上房門。想想自己剛來的時候,這兩個貼身的婢女一個叫翠翠,一個叫麗麗,無論怎樣看也配不上她們的花容月貌,她一時興起,便給她們分別去了“琴瑟”和“靜好”這兩個名字,靈感的來源便是《詩經》中的那一句“琴瑟在御,莫不靜好。”其實她自己也不算是多麼詩情畫意的人,只是來了之後偶然翻看史書看到了這麼一句,實在是喜歡,便就此給身邊的兩個小美人用了。
若說這個朝代怎麼會知道《詩經》上的詩句?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不過是翻著這史書,看到了本朝一個著名人物的得意畫作便以這句詩為名。至於那個人怎麼會知道這句詩?難不成他是穿越來的?還是這史書不準?
“琴瑟。”又翻了一遍史書,秦商這才開啟房門朝著外面喊了句。
“哎。”正在院子裡吩咐小丫鬟們做事的琴瑟趕忙應了一聲跑過來,“怎麼了小姐。”
“你知道顏央這個人嗎?”將琴瑟拉進屋子後,她便試探著問出了口。
據史書上寫,黎朝著名的幾個人物之一便有這個顏央,身為當今皇后的侄子卻從不以此為恃,十三歲科舉之時以寫了一半的文章高中榜眼,後官至少師,驚才絕豔享譽黎國,被譽為“有治世之能”。而且琴棋書畫莫不精通,皆是大師水準,《琴瑟在御,莫不靜好》便是出自他的筆下。要驗證這史書到底準不準,問問到底有沒有這樣一個人就足已了。
“您說洵鈺公子?奴婢怎麼會不知?”豈料,琴瑟聽了這個名字的反應比想象的還要大,“這天底下,又有幾人不知。”
“洵鈺公子?”秦商重複了一遍這個稱呼,也更是困惑了。鈺為珍寶之意,洵玉,洵玉,可想而知那顏央其人到底是何種風姿,才能有了這個感嘆其“實在是珍寶”的稱呼。本想著史書上所寫的均為虛假或是誇大,沒想到真實的情況比想象的還要誇張。
“你見過他嗎?他長得什麼樣子?”書上還有一段是寫那個人的容貌的,不過她本著前面的描寫太誇張的想法,一直沒有興趣看下去,如今倒是不禁好奇。
“小姐您說洵鈺公子?”剛巧回來的靜好一聽她們在說的人,就耐不住興奮搶先答了,“您忘了嗎?洵玉公子那豔冠三京的名聲。”
“豔冠三京?”這已經是一天內秦商第二次不由自主的重複別人的話,而且都是感嘆同一個人。要說感慨是真的感慨,想這黎國的國土總共可以分作五份,靠近都城的三個區域分別名為安京,津京,綏京。而那顏公子既有豔冠三京之名,也就是說,他至少可以算是這黎國五分之三國土內最美的一個人了。
“不可能!”她斬釘截鐵的做了如此總結。這天下那麼大,給他這個名聲的人又能見過多少人?怎麼就那樣斷定?這天下的好處難道還能讓那個洵鈺公子一個人全佔盡了?古人就是這樣喜歡誇大其詞。
“小姐,什麼不可能?”靜好不知道她為何這樣說,但見她那副神情還以為她對這顏公子心嚮往之,便大著膽子提出,“您要是對那洵鈺公子有意,不如趁著進宮前去見他一面,也好了了心願。”
“我對他可沒什麼意。”對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