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說?!”範丁思安氣得口不擇言。
“你的意思是,我和紅杏關係不清不白?”
範寒江淡淡一句問話,沒有加重半分力道,聽起來卻如寒冬冰雪那般的凜冽。他面無表情,和平時無異,眉沒皺、唇沒抿,只是眼神變得嚴肅。
“我不是說你……是她,你不常回來城裡,你不知道她的德行,從她被范家休離這幾年裡,她的名聲有多難聽!行徑有多放蕩!我是怕你被她矇騙、怕你受人誤會!”
範丁思安一字一句都轟在陸紅杏頭上,慷慨激昂。
“你不知道她勾引有婦之夫吧?!你不知道她老和男人眉來眼去吧?!你不知道她上個月被別人家一大群妻妻妾妾圍起來教訓吧?!你不知道她根本就是拿她自個兒的身子招攬生意——”
“你被一大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