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了,賢弟怎麼又叫我公子了?”
許慎臉一紅,開口喚道:“恆、恆哥……你莫要取笑我了。”
鳳恆正經的點了點頭:“那就不取笑了。”
兩人所指剛好是這稱呼之事,許慎自覺不配與大皇子稱兄道弟,每次鳳恆一說到這個,他既是惶恐又是歡喜,臉鬧得通紅,而鳳恆不知為何,老喜歡拿稱呼打趣他。
兩人幾個月不見卻也未產生隔閡,笑言了一段時間,許慎才想起小廝前來之時,那聲大皇子的使者到訪,不禁問道,他與恆、恆哥心有靈犀,至他到這京都做生意之後,兩人見面都是掩人耳目的,如今如此大張旗鼓莫非是?
大皇子爽朗一笑,站了起來,對著他鞠躬:“我想請先生入府當謀士,先生意下如何?”
許慎一愣,連忙站起對著鳳恆鞠躬:“在下自當為殿下鞠躬盡瘁。”
鳳恆滿意的抬起頭,將自家賢弟拉起來,滿心都是愉悅,他的小賢弟太過光芒畢露,引得不少不少人都在關注他,他知道兩人密謀之事掩人耳目私底下來做或許更好,但他卻忍不住的昭告天下,這人是他的。
想到兩人所密謀之事,鳳恆忍不住心中微嘆,他這舉動是徹底把許慎拉入他的陣營了,一旦他奪嫡失敗,許慎也絕不會善了,他糾結了數月還是忍不住來接走許慎,他已經知道松不了手了。
許慎察覺到鳳恆的微微沮喪,心思一轉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他握緊鳳恆的手,看著他的眼說道:“我甘願的。”
鳳恆笑了起來,反手握住了許慎的手,兩人開始說起來分別數月的日子,當鳳恆說起這次征戰之時,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頭叫向外面:“連澤你進來。”
許慎看去,一直被他當成背景板的門外走進來一個侍衛,還是個英俊的少年郎,他走了過來之後向兩人行禮:“殿下,許公子。”
鳳恆點了點頭,對著許慎介紹:“這是連澤,我這段時間在軍營中發現的,武功很不錯。”
大皇子一向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既然介紹給許慎了,必然已經對此人放心,許慎眼裡帶著些微審查,他前世並未聽說過此人,這人又是從哪冒出來的,他看著連澤,這人老實的垂手站在他們面前,鳳恆對著許慎多講了一些關於連澤的戰功,每當鳳恆誇讚之時,他發現面前的少年都有不好意思,然後說道:“殿下謬讚了。”
許慎觀察一會,發現少年的面相實在不像是奸惡之輩,不由得有些放下戒心,想著他重活一世,這世間多少還是有變化的……就是不知道這變化是好還是壞裡,許慎不知想到了什麼表情有些陰鬱,鳳恆時刻關注著他,一看他心情不好,就揮手讓連澤退下去了,他自己對著許慎一陣寬慰,說著逗趣的話想要逗樂許慎,很快房間裡的氣氛就和之前一樣了。
而退下的連澤,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外,心中感嘆道不愧是……甜文。
這才是開頭,就已經感覺如同被塞了一包糖在嘴裡了,連澤甜中作樂的想到,簡直防不勝防……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
這找謀士當然不是娶小妾,看上眼了就抬上小轎送進家門。
鳳恆和許慎說好之後,在許家逗留了幾個時辰還是走了,晚上他還得去參加宮宴不可。
這是皇帝為他辦的洗塵宴,他這次又創戰功,皇帝除了如同往常一樣賞賜之外,還特意舉辦了這次宮宴。
許慎在鳳恆走了之後,表情有些陰沉的坐在大廳中,他自是能猜到皇帝的用意,大皇子這麼多年卻一直未娶妻,當年皇帝想到妻家會成為大皇子的助力,一直未曾提過這事,鳳恆也剛好裝聾作啞的一心征戰在外。
而此時,鳳恆的戰功越來越大,皇帝終是坐不住了,想要靠成親這事把他留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