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著親了我一下,你以為我不知道?”
“……”
我能感覺自己的臉很燙,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緊張到連拳頭都握不住。
神情怪異的看著駱向東,我已經無言以對。
駱向東跟吃錯藥了似的,一直在說我有多喜歡他,說的我跟沒他活不起的樣子。我惱羞成怒,終是揚聲說:“我是喜歡你怎麼了?我從來沒藏著掖著,也不像某些人,以前口口聲聲說不喜歡我,現在幹嘛還屁顛屁顛的回來找我?有意思嗎?”
駱向東說:“本來沒覺得一個瘋子有多好,可她前腳一走我後腳馬上就後悔了。”
“我這輩子沒做過什麼後悔事兒,唯獨這一件,我腸子都毀青了。所以趁著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我得趁早給那瘋子找回來。”
駱向東當著我的面,一口一個‘瘋子’的叫。我本應該懟他幾句,可事實上我卻如鯁在喉,嗓子酸的不行。
他這個挨千刀的!我這輩子算是栽他手裡頭了。他說的對,我就是喜歡他,哪怕他欺負我,我他麼都賤的覺得他好。
以前他傷我心,讓我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見他才好。可如今他跟我說一聲對不起,再紅幾下眼睛,我立馬心疼的盼不能馬上原諒他。
愛情的世界裡沒有尊嚴和理性可言,如果你對一個人可以理智的權衡利弊,那隻能說,你還不夠愛他。
哪怕事到如今,我心裡一直想耗著駱向東,讓他多嘗一些苦頭,可事實上,我早就原諒他了。
第三百九十六章 軟肋戳多了,就是最堅硬的地方
臨出包間之前,駱向東還逼著我吃了一大口的肉段。人在撐的時候吃東西真的噁心,我邊走邊乾嘔。駱向東側頭看了我一眼。淡笑著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懷了呢。”
我瞪了他一眼,賴誰啊?
出去結賬的時候,老闆看到我跟駱向東一起。他笑眯眯的說:“之前就見他一個人兒過來。還以為你倆鬧什麼彆扭了呢。”
老闆說的坦然,我卻往心裡去了。等到出門之後。我問駱向東:“你有常來這兒嗎?”
駱向東雙手插兜,目視前方。又變成酷酷的樣子。他出聲回我:“想吃就過來了。”
我說:“你之前還說有陣子沒來了呢。”
駱向東沉默能有五秒鐘的樣子,隨即輕聲回道:“有時候想你想得不行。就過來坐坐。”
我心下一動。酸了一下,疼了一下,但更多的是腫脹的溫暖。
我在涼城見過駱向東。鄭澤宇說駱向東想我想瘋了。如今他說想我想的不行的時候。就過來王老五坐坐。
一直以為駱向東心狠,其實他只是兩難到無奈。相比我跟匡伊揚。他夾在中間才是最難的那一個。
我忽然很心疼他,所以強忍著發熱的眼眶。故作坦然的樣子,低聲說:“想吃這兒的東西就直說,還非得冠個名頭。”
駱向東側頭看了我一眼,面不改色的道:“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還真信?”
這回輪到我瞪眼睛了,駱向東見狀,很快勾唇一笑。
從這邊回旅行社,開車要十幾分鍾。我吃得太撐,不想坐車,駱向東道:“我陪你走回去。”
我說:“不用了,我自己溜達溜達,你走回去又得打車回來。”
駱向東道:“我又沒什麼事兒。”
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不由得側頭問他:“對了,你這幾天都沒去駱氏上班,公司那頭沒事兒吧?”
駱向東說:“讓關悅盯著呢,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關悅,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明明幾個月之前還在一起共事,如今卻恍如隔世。
頓了一下,我說:“雖然整個公司都是你家的,你去上班也就是走個過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