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不去也不好。從明天開始你正常上班吧。”
駱向東‘嗯’了一聲,然後道:“以後我早上送你上班,順道去駱氏。”
聞言,我下意識道:“你還想以後常住我那兒?”
駱向東看了我一眼,說:“這不廢話嘛。”
他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倒顯得我不應該問這種話。
我微張著唇瓣,一臉的無語,幾秒之後才說:“你住我那兒算什麼?再說我那兒那麼小,連個轉身的地方都沒有……”
我巴拉巴拉隨便一說,就有十幾條駱向東不適合住在我那裡的理由。其實我沒說,最重要的理由只有一點。我倆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一觸即發,我面對他又是個沒有定力的主兒,真的生怕一個不小心擦槍走火。
本以為駱向東一定會想理由堵住我的嘴,結果我說完之後,他只是雲淡風輕的回了一句:“我是不能住你那兒,晚上睡覺各回各家。”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氣話,我心裡舒了一口氣。
走了大半個小時,眼看著前街就是旅行社所在地,我對駱向東說:“回去吧,我去上班了。”
駱向東看著我,出聲道:“晚上我來接你。”
我本想說不用,但話到嘴邊卻是:“中央廣場見。”
“嗯。”他雙手插在外套口袋中,隨便往那兒一戳就帥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我要走了,卻捨不得打他眼前離開,只想再多看幾秒養養眼。
“我走了……”盯著他的眼睛,我說話的速度比平時慢了半拍。
駱向東又是‘嗯’了一聲。
我也不好意思當街跟他膩歪,只得轉身離開。
“樑子衿。”
“嗯?”
身後傳來駱向東的聲音,我咻的轉過頭。駱向東邁步向我走來,我站在原地,他來到我面前,俯下身在我臉頰處親了一下。
說:“我不主動你就不主動,憋壞了算誰的?”
我臉騰一下子就紅了。抬眼看著他,餘光瞥見周圍街上的人皆是朝我們看來,我心跳如鼓,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駱向東沒有笑,而是面色淡淡的說:“走吧。”
我轉過身,紅著臉快步往街對面走,一直等到了旅行社,才發覺自己特別像駱向東養的某種寵物。他給我一點甜頭,然後叫我幹嘛我就幹嘛。
坐在椅子上,我想著剛剛駱向東親我的時候,簡直是要了老命了。
放在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我拿出一看,是駱向東打來的。
心花怒放的接通,我說:“幹嘛?”
駱向東說:“晚上吃什麼?”
我白眼道:“別跟我提吃,我現在還噁心著呢。”
駱向東道:“走了四十分鐘還撐呢?”
我說:“非讓我吃什麼肉段,這下好了,再也不想吃肉段了。”
駱向東道:“吃噁心了,晚上去卿鳳齋洗洗腸子。”
卿鳳齋是素食店,我想想點頭說:“也行。”
駱向東又問:“有什麼想看的電影嗎?”
我說:“沒關注,不知道。”
駱向東道:“行了,晚上我安排。”
我坐在椅子上一邊跟他聊天一邊拿著筆在紙上亂畫,直到許一凡走過來,我下意識的道:“上班了,我先掛了。”
我掛了電話,許一凡也走到我面前,他看著我說:“最近沒什麼事兒不用請假吧?”
我不答反問:“有何指示?”
許一凡說:“有個從日本過來的旅行團,在夜城玩三天。都打聽過了,日本大公司給高層家屬的福利,來的都是有消費能力的,可以賺上一筆。接不接?”
我立馬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