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還讓祁兄破費呢?”,說著他將那玉鴛鴦放入了盒中,緩緩地推了回去。
祁若望忙將此盒塞入他懷中笑道“堂主這不是跟我見外了麼。小弟在此處得以堂主照拂,一直無以回報,如今聽說這玉著實稀罕,第一時間就想到要孝敬堂主,堂主若是不收,讓小弟還有何面目留在此處呢。”。
夏日炎見他俊眉微皺,一臉失望,心中不禁一軟,忙笑道“祁兄說的是哪裡話。只是你新婚燕爾,兄弟還未孝敬賀禮,反倒是受了你的禮,真是過意不去。”,祁若望展顏笑道“堂主就莫與我再客氣啦。不瞞您說,這林府家大業大,小弟娶了林府千金,這萬貫家財,遲早也是小弟的。”,說罷與夏日炎相顧大笑,著實是躊躇滿志,得意非凡起來。
夏日炎收了那禮盒,心中高興,攜了祁若望的手道“恕兄弟冒昧,祁兄既然娶了親,卻為何不見林府辦喜事呢?莫不是那林府老爺……”,祁若望神色一變,嘆息道“堂主果然是聖明燭照,一眼便看到了真相。這林員外嫌棄我是個江湖人,便不願將小姐許配與我。”。
夏日炎道“那林小姐呢?”,祁若望道“她倒是個痴心的。竟然不顧老父阻攔,私自與我訂了終身。”,他猶豫了一下,又道“只是如今她離了家,我又是多年漂泊之人,一時之間竟無處可以安置於她。”。
夏日炎一聽,便笑道“這有何難,祁兄若是不棄,就暫時將其安置於此處。待祁兄尋得了適宜之所,再遷居過去便是。”,祁若望聞言大喜,一揖到地道“堂主恩德,在下銘感於心。”,夏日炎道“祁兄不必多禮。既然祁兄尚未正式與林小姐辦過喜事,不妨就讓兄弟代勞,好生替祁兄熱鬧一番罷。”。
祁若望一怔,眼底暗暗劃過一絲懊惱,口中卻是連連道謝道“真是讓堂主費心了。”,夏日炎大笑著拍著他的肩膀道“自家兄弟,毋須客氣。本堂之中也有很久沒有辦過喜事了,如今正好借一借祁兄的喜氣,好生熱鬧熱鬧。”,他收了祁若望的厚禮,心中難免對其大增好感,故而對此事也就份外上心起來。
他笑著對祁若望道“兄弟聽聞林府小姐容貌出眾,想必定是美若天仙,不然也斷入不了祁兄眼去。只是不知兄弟是否有幸一見?”,祁若望笑道“這坊間傳聞當不得真。堂主若肯賜見,喚她進來便是。”,夏日炎一聽,忙不迭道“快快有請。快快有請。”,又嗔著祁若望道“祁兄也真是的,怎麼好讓林小姐候在外面,也不說一聲。”。
祁若望笑道“如今她既已是在下妻子,自然是要守在下的規矩。在下敬重堂主,她自然更是要恭恭敬敬。”,夏日炎聽著他這番貼心入肺的馬屁,不由得像豬八戒吃了人參果似的,周身毛孔無一不舒服妥帖。就在這時,只見一個婀娜纖瘦的身形已經款款步入屋內,身後還跟著兩個大丫鬟。
只見那女子斂衽做禮道“見過堂主。”,聲音清脆,倒是十分好聽,再細看去,只見眉眼如畫,確是好看,但若說是美若天仙,倒確是過了。再看她身後的兩個丫鬟,也皆是清清爽爽,舉止大方,在這小縣城裡,也的確算得上是一等一的人物了。
夏日炎見了林府小姐,心中暗道“看來這坊間傳言實不可信。這林府千金美則美矣,但也能算是小家碧玉,這祁若望閱女無數,怎地會對這般姿色的就認真了起來,看來緣分天定之說還真是有點講究。”,他心中這般想著,臉上卻是泛起了團團笑意,和顏悅色地與林小姐拉了幾句家常,便吩咐將其安置妥當。
這林小姐與祁若望雙雙回到夏日炎安排的屋子裡,剛一進屋,林小姐就對著祁若望道“快將這身衣服換了,再去洗洗手。”,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