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只是略有微風。
“你現在那過去,就放那房子前面的空地上,也同樣曬著太陽的。我敢肯定,那裡的溫度不會超過二十度(攝氏度)。”張叫花看了曾雷手中的溫度計一眼。
曾雷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將溫度計放好,又走了出來。
“如果那邊的溫度比外面的低,又能說明什麼?那裡面很陰森,溫度比外面低也沒有什麼稀奇啊?”曾雷剛才過去的時候,便感覺到那邊確實比外面陰涼許多。這大白天的,走過去有一種讓人背脊發涼的感覺。
“不對,你到了裡面,應該知道,那裡面跟外面沒有什麼區別,陰涼的地方,溫差也不至於這麼大吧?更何況,那裡的光照並沒有問題。那裡氣溫低的原因,並不是那裡本身陰涼,而是因為那幢房子。那鬼屋是真的有問題的。那些人肯定就是在那房子裡失蹤的。”張叫花指著鬼屋說道。
“張醫生,沒根據的事情,可別亂說。”曾雷連忙說道。
“公安同志,時間快到了,你趕緊過去拿溫度計看一下吧。”那個從家裡把氣溫計那過來的中年圍觀群眾提醒道。
曾雷只好走了過去,拿起溫度計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難怪感覺到這裡有些涼,原來這裡與外面的溫度差了差不多6度。裡面竟然只有17度左右。而且曾雷還無意中注意到了另外一個資料,那就是溼度。裡面的溼度也比外面高了一半。外面的溼度才百分二十,而裡面已經差不多到了百分五十了。
曾雷不想在這裡面待得太久,因為他已經感覺一股寒意,竟然要侵入到他身體之中一般。曾雷連忙從裡面跑了出來。
張叫花卻好像知道一般,“是不是感覺到了?你這種情況,要是什麼也不做的話,恐怕是要傷風感冒一段時間了。”
“啊?”就在曾雷還在不相信的時候,一個噴嚏不約而至,“阿嚏!”
張叫花早有準備,躲到了一邊。
“溫度怎麼樣啊?”那個特意回去拿氣溫計的群眾連忙問道。
“自己看。”曾雷揉了揉鼻子,沒好氣地說道。
“17度,啊?差了六度了!”那個圍觀群眾倒是沒有注意溼度的差異。
曾雷將張叫花拉到一邊,“你能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麼?那些失蹤的人究竟去哪裡了?”
“我沒進去看,我怎麼曉得?”張叫花往裡面看了一眼,意思就是,你不讓我進去,就別想我會告訴你真實的原因。張叫花雖然現在不知道那些失蹤的人究竟去了哪裡。但是卻大概的知道可能的原因。但是,如果讓靠近那座鬼屋,他就更有把握找到原因。
曾雷卻很堅決地搖搖腦袋,“這你可別想。我只是一個小警察。破不破案,板子落不到我屁股上,獎賞也砸不到我頭上。但是,你要是傷了一根寒毛,皓月非要弄死我不可。她可對你可比對她親弟弟還關心。我都快要吃醋了。”
“沒出息。”張叫花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張叫花轉身就準備往外面走。
“你去哪裡?”張叫花的做法完全出乎曾雷的意料。他還以為張叫花肯定會死纏爛打的。沒想到張叫花壓根就沒這麼樣做。
“當然是回去啊!你不讓我進去,難道我還留在這裡陪你站崗啊?”張叫花頭也不回往外面走。
“哎,你不是說我會得重感冒麼?你是醫生,阿嚏!你就不能給我治療一下麼?”曾雷追了上去,這種感冒的滋味可是一點都不好受啊。
“你自己想辦法。你要是在這裡站一個小時的馬步,說不定能夠把入侵到你身體裡面的寒氣給逼出來。”張叫花回頭衝著曾雷笑了笑。
“啊?站馬步?”曾雷哭喪著臉,站一個小時的馬步不算什麼。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站馬步,著實讓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