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有些煎熬。
“隨便你自己啊。反正重感冒也就是躺幾天的事情,說不定還能讓皓月姐來照顧你幾天呢。”張叫花笑了笑,就走開了。
“讓一下,讓一下。”就在張叫花準備走開的時候,一臺黑色的轎車在公路上停了下來,走下來幾個人。幾名公安立即跑了過來,在圍觀群眾團團圍住的街道口開出一條通道來。張叫花也治好站到了一邊。
不過當張叫花往來人看了一眼時,驚奇的發現其中竟然有個熟人。張易塵!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上張易塵。
就在張叫花注視著張易塵的時候,張易塵竟然感受到了張叫花的目光。
“小張,小張。你也在這裡啊。”張易塵擠開人群,來到張叫花身前,手直接搭到了張叫花的肩膀上。
“跟一個朋友過來看看。可惜裡面不讓進去。”張叫花笑了笑。
“一起進去看看麼?”張易塵問道。
“好啊。”張叫花正想進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在又多了幾個同道中人,安全係數更高了。自然更想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了。
“那就一起吧。正好有幾個同行一起過來的。”張易塵這一次沒有穿道袍,顯然是形勢需要。在相互稱呼的時候也做出了一些改變。比如稱呼張叫花,沒有稱呼張道友,而是稱為小張。稱呼那些同道中人,則成為同行。
張叫花也很快便會意,走過去跟那些同道中人打了個招呼。
“張易塵,這位是哪家的小子?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修為。”一個滿頭白色短髮的,精神矍鑠,古銅色的面板,年齡似乎在五六十歲的樣子的男子看向張叫花。
“我也是認識不久。以平輩論交。”張易塵笑道。
“不簡單,不簡單啊!英雄出少年,這麼小的娃竟然有如此道行了,看來我是真的老了,還是早點收山吧。”白色短髮的男子無奈地搖搖頭。張易塵的話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他既然做平輩交,自然是因為張叫花的道行並不比張易塵低。
“張醫生,你怎麼又跑回來了啊?你真是膽大,竟然還混到這些領導裡面去了?”以曾雷的級別自然無法接觸到張易塵這一類人。他們得到的通知,就是配合這些專家去調查鬼屋的情況。他見張叫花與張易塵等人混在一起,還以為是張叫花偷偷地混進去的。
“這位同志,你可別亂說話。他是我請來的。”張易塵連忙踢張叫花解圍。張易塵知道以張叫花的年齡,行動總是有諸多不便。
曾雷傻眼了,這群人究竟是什麼人,他不知道。上面的通知說,必須無條件遵從這些專家的意見。本來還以為張叫花只是混到那些專家之中,沒想到張叫花竟然是這些專家請進去的。
“完了完了,皓月要是曉得我將張醫生帶到這裡來的話,我就慘了。阿嚏!”曾雷的感冒越來越嚴重了,鼻涕水不停地流,在他不遠處垃圾桶裡,已經裝滿了曾雷擦鼻涕的衛生紙。
曾雷感覺到有些頭暈,只怕現在已經開始有些發燒了。如果再不採取行動,只怕很難繼續堅持了。病來如山倒,症狀來得還真快啊!
曾雷連忙找了一個略微偏僻的地方,拉開架勢,站了一個馬步。站了沒多久,立即感覺到身體中似乎多了一種力量,正慢慢地將身體之中那個冰冷的寒氣從體內祛除出來。
張叫花看著曾雷狼狽的樣子,笑了笑,“曾哥,你慢慢來啊。我過一會再來看你。希望我出來的時候,你身體中的寒氣已經被你驅趕出來了。”
張叫花之所以沒有選擇直接將曾雷身體中的寒氣驅趕出來,主要是因為,讓曾雷自己將寒氣祛除,對曾雷是有幫助的。因為要驅趕出寒氣,就必須在身體之中形成一股氣流。這一步,其實就是煉精化氣的開端。曾雷畢竟是有基礎的,張叫花只是讓他更快地進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