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要銀子,就算傅開朗出去了,他也守在二房。傅二夫人被他這厚臉皮給弄的一點脾氣都沒了。直恨不得國舅再生一回氣,將他繼續關起祠堂裡面反省。也好省得放出來磨纏二房。
胡嬌頓時笑的不行,“當真有這樣厚臉皮的郎君?”聽這動靜似乎是個做生意的料。
生意人總歸要破厚心黑,若是顧忌臉面哪裡賺得來錢。
傅二夫人在她肩上捶了一記:“你就別幸災樂禍了,你是沒遇上這樣的小叔子!”
這種給他冷臉他也似沒瞧見,說了沒錢他就裝傻,怎麼也趕不出去,她都要愁死了。
偏偏她家二兒子是個缺心眼的,見到小叔叔天天往他們院裡跑,還纏著傅五郎過幾招。傅五郎與小侄子年紀本來就相差不了幾歲,還是少年心性,便陪著小侄子過了幾招。
結果此後傅五郎再說,叔侄倆就在院子裡擺開了架勢練一練。
傅二夫人愈加覺得自家二兒子不長腦子了。
她今日帶著閨女出門,完全是為了躲上門討要的小叔子。
國舅府裡被傅五郎鬧騰的翻天覆地,而國舅爺管教完了兒子,又聽到一個糟心的訊息:撫養武輝的乃是御史中丞許清嘉。
這訊息是從御前傳來的,自然不會有假。
據說當日許家丫頭被摔下馬,寧王府小郡王親自跑去御前哭求,向聖上借了賴宗泉去救治許小娘子。
國舅聽到這個訊息頓時坐不住了,當日就向後宮遞牌子要見皇后。次日上完了早朝,就被皇后召進了後宮。
“你說什麼?輝哥兒是許家撫養長大的?!”皇后聽到這個訊息也驚了。
“太子到底閉門讀書讀傻了,那許中丞分明是寧王的心腹,不然何以將庶長子託付給了他來養?皇后娘娘可一定要跟太子好生說道說道!”
國舅也感覺得到太子如今對他的疏遠,又見太子對許清嘉信重,便覺此事都是鬼魅小人在作祟,引的他們甥舅不合。不然太子是多聽話的孩子,又仁厚,他做什麼從來也不會反對。這才過了多久,似乎是從許清嘉從雲南郡回到長安城,寧王下獄之後,太子就變了。
“難道是因為上次寧王下獄,許清嘉為了替寧王洗白,這才迷惑了太子,順便進了東宮?”國舅越想還越是這麼回事。
寧王雖在邊陲多年但自入京幾年,跟著今上處理政事卻是從來沒出大錯的。也許是他經歷過太多生死,凡事看的清楚明白,好多事情今上都願意交到他手上去做。國舅每每見到,都覺心驚。
這些事情,原本可以交給太子來做的。
歷任儲君都是要早早培養他處理政事的能力,唯獨武坤是在書齋里長大的,還是年初寧王下獄他才站在了朝堂之上。
皇后對國舅的話向來深信不疑,聽了他的推理也覺有道理:“定然是這樣!枉我還當太子長大了有了識人之明,哪知道卻連敵友都不分!”
兄妹二人正就許清嘉撫養武輝,以及是否對太子忠心之事討論,卻聽得外面宮人來報,太子來了。
皇后心中焦燥,立刻傳他進來。太子進來之後見到國舅也在此,且皇后與國舅的神色似有不虞,便先在心裡計較一番,想著最近又有哪些事兒引得國舅與皇后不快了。
行完了禮,皇后便開門見山提起許清嘉撫養武輝之事,十分的痛心疾首:“皇兒,你怎的連這點都分辨不了?那許清嘉既然能撫養武輝,定然是寧王心腹,如今你卻將他弄進了東宮詹事府,還十分信重,母后跟你舅舅都擔心此人不忠,你還是設法快快將他從詹事府弄走吧。或者找個藉口早早疏遠了,省得後面再出岔子。”
武坤沒想到今日才進後宮,就聽到這話。他從小就聽皇后的話,對國舅也尊敬有加,當時年紀小,身體也不好,皇后與國舅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