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當然不願意離開,但是在曾我古佑的督促之下,他部下計程車兵開始進行了強行的驅趕。長崎本地的防兵還好,畢竟是本鄉本土,但是各藩派來計程車兵哪裡還肯客氣,一邊驅趕居民一邊順手搶掠,將他們的財物據為己有,這種事曾我古佑雖然明令禁止但是因為人力所限無法禁絕,只要無奈地看著幾天之內就讓長崎變成了哀鴻遍野的地方。
就在他們緊張至極地做著各種準備,唯恐時間不夠的時候,大漢的軍隊卻已經在釜山集結完備,整裝待發。
清晨的光線十分冷冽,一切都好像被蒙在了青色的紗帳當中。然而,一艘艘軍艦和運輸艦停泊在了釜山港當中,它們都已經張滿了巨帆,遠遠看去,猶如一片白色的大氅,招搖在天地之間,一看就讓人心氣為之所奪。
一隊隊計程車兵在沉默當中登上了海船,他們的兵器都已經擦得鋥亮,身上的衣物也被修整得十分整潔,看上去是即將參與一場大閱兵儀式一樣。然而,就在這個五月二十四日的清晨,他們當然不是要參與一次平常的簡約,而是作為整個徵日大軍的先遣軍去進攻九州,打響這場兩國之間戰爭的第一槍。
因為戰前軍官們就已經將本次作戰的目標告訴給了所有士兵,而且事前就進行了多次演練,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自己應該做什麼事情,也明白了自己的職責在哪裡,所以並沒有人感到慌亂,大家以一種近乎於肅然的神情登上了艦船。
不過,此次戰爭最重要的一群指揮官們還並沒有登船,因為他們在等待太子殿下為他們親自送行。
為了明確軍官的階級,同時也是為了宣示自己的地位,這些軍官們都穿著最新的軍服,同時胸前彆著自己歷次作戰當中所得到的軍服。在初現的晨曦的照耀下,一枚枚勳章光彩奪目,在太陽的照耀下,放射出燦爛奪目的光彩。
而太子殿下也在這群人當中,為了今天的儀式,他今天特意穿了一身定製的紅色軍服,胸前雖然並無勳章,但是面孔嚴肅中又帶著威嚴,儼然有幾分父皇的英武之氣。
他拿著望遠鏡,緊張地看著遠處的軍隊運動。
就在他的注視下,一排排士兵在他的眼前登上艦船,向著遠方的島國遠征,為他家的基業而奮勇效死,這種場景又如何不讓他感到激動?
就在他的參與和監督下,一切前期準備工作已經就緒,士兵們也得到了極為充分的訓練和供應,精神飽滿戰意高昂,縱使人數不是很多,但是足以成為一把利劍,刺破對面島國的任何敵人。
現在……利劍已經拔出了鞘,剩下的就是看如何飲血而歸了。
迎著略帶腥味的海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最近天天在海邊,他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種氣味。
片刻之後,他定下了心神,重新回過頭來,看著這群即將作為指揮官決定戰爭勝負的將領們。
“各位接下來還要奮勇搏殺,所以我也不打算長篇大論來擾亂諸位的心神了……”他看著他們,一字一頓地說,“我只想說一句,國家和父皇將重任託付到了諸位的身上,那是對諸位絕對的信任,還請諸位不要辜負父皇的信任。”
“臣定當竭盡所能為陛下分憂,為國家打贏這一仗!”趙松深深地躬下了身,“還請殿下放心,我趙松縱橫沙場這麼多年,未逢一敗,殺得女真人和蒙古人聞風喪膽,區區一些日本人,又算得了什麼!”
“提攜玉龍為君死,不破樓蘭終不還!”這時候,黎黃河也在旁邊大聲喊了出來。
儘管這兩句詩出自不同的唐詩,但是此時擷取起來拼在一起,竟然讓人覺得十分應景。
“提攜玉龍為君死,不破樓蘭終不還!”其他人也跟著喊了出來。
“好……好,諸位有這樣的意氣,那就最好了,只盼諸位早日將捷報傳來。”太子欣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