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吟詩作對。
中午時分,王兄的妻子做好了飯菜,我們三人便一同吃飯,中間還喝了不少的酒。
期間盧兄不勝酒力,去茅房吐了好幾次。”
“你仔細說說,到底是幾次,一次到底是多長時間。”
唐綿綿出聲,打斷李秀才的話。
當時李秀才也喝得有點暈乎,真的要讓他說多長時間,又去了幾次他還真說不出來。
又仔細回憶了一下。
“侯爺,我真的是想不起來了,我只記得有四五次的模樣。”
“其中最長的一次去了多久?”
李秀才皺著眉頭,仔細回憶當天。
“小半個時辰應該有吧。”
再後來就是有人找來,說是盧兄的妻子失足落水沒了,後來盧兄回家我也回了家。”
李秀才把當天的事說完,有捕快又從後堂把王秀才帶過來。
王秀才的說法大多數都跟李秀才一致,只是他對當天盧秀才去了幾次茅房記得很清楚。
“當天,盧兄一共去了四次茅房,其中最長的是第三次,好像去了小半個時辰,別的時候都是一刻鐘左右。”
“那你們還記不記得,盧秀才最後回來的時候,他身上的衣服有沒有什麼不同?”
兩人仔細回想,當時盧秀才可有什麼不妥。
唐綿綿事無鉅細的問,別人只是覺得她太過計較,可是一旁站著的盧秀才面上不顯,心裡卻早已砰砰直跳,快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但還得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的樣子。
兩人仔細回想,最後還是王秀才一拍手。
“對了,我記得盧兄第三次上茅房回來,他的衣襬溼了好大一片,我當時還打趣他,是不是吐到衣服上了。
盧兄當時滿臉的羞愧,說剛才不小心沾到,便自個兒洗了洗。”
王秀才說不算,還在自己的衣服上比了一下。
眾人都能想象得到,當時盧秀才的衣服,直接從膝蓋溼到了衣角,好大一片。
等到兩人說完,唐綿綿看向錢縣令。
“大人,我有理由懷疑,王氏是她的丈夫盧秀才所殺。”
“侯爺,你這是汙衊!”
此時的盧秀才也顧不得唐綿綿侯爺的身份,朝她吼道。
“到底是不是汙衊,錢大人自有論斷。”
說完,唐綿綿面向外面的百姓。
“我讓人去過王秀才家,王秀才家的茅房在靠後門的地方,後門出去便是王氏拋屍的那條河,只是兩邊有點距離。
我有理由懷疑,當天盧秀才去了王家喝酒是不假,但他期間藉著上茅房的由頭,從王家的後門坐著小船離開,來到了王氏拋屍的地方。
見四下無人,便把王氏按在水裡溺斃後拋屍河中,他完全有作案的時間。”
唐綿綿話落,別人還沒什麼,倒是一旁跪著的王衝,直接給唐綿綿磕頭。
“侯爺英明!”
所有的事情被唐綿綿說了個一字不差,就算盧秀才心理承受能力再強,這會也受不住,直接就癱坐在地上。
“不,不是的,不是你說的那樣。
王氏不是我殺的,不是我,王氏不是我殺的氏,不是我殺的。”
這會兒的盧秀才已經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嘴裡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顯然他的心理防線已經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