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常特殊的情況下,一些巧合就那麼發生了。”
“什麼樣的特殊情況下?”
“這顆白矮星,到了中年時代。引力在變小,體積急劇縮小,但是質量和密度很大。你沒想到嗎?”
“想到什麼?”
“它們被困住了。”
我很震驚。
“那兩顆大星球被那顆小行星困在自己的軌道內?”
“可以說是它的軌道也可以說不是。曾經發生的應該是這樣的,那顆小彩珠是個體型較巨大的恆星,那兩顆大星球有兩種可能性,一種就是其中一顆是另一顆的衛星,另一種可能性就是它們是鄰近的星球都圍繞那顆曾經是大綵球的小彩珠公轉。而那顆曾經是大綵球的小彩珠,慢慢在衰變,它對它們的引力慢慢在減小。恆星的引力變小那麼鄰近星球的拉力就會顯大,它們一邊在共同遠離那顆恆星,一邊又彼此靠近。直到某個時刻,巧合發生了。那顆恆星不再是恆星,它歷經漫長時間,變成了紅巨星然後又變成了白矮星。也許那顆黑色氣體星球就是在小彩珠處於紅巨星階段時被它給燒的。這也證明,它們三者的距離是,當時那顆黑色星球介於兩者之間。這說明,現在的這兩顆星球,如果曾經誰是誰的衛星的話,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那顆黑色的星球是那顆彩色星球的衛星。”
“繼續。”
“如果沒有那場巧合,也許這三顆星球會各自朝著遠方奔走,要麼在撞擊中消散,要麼成為流浪星體,要麼重新進入某個軌道,成為別的星球的依附體。但是巧合發生了。一群體型巨大的彗星奔湧而來。就像成千上萬的馬。它們撞擊了這三個星球乃至它們周圍的一切,把它們各自撞離了軌道,讓它們跌入了新的軌道。”
“兩顆行星被困在一顆白矮星的軌道內。”
“不僅如此,兩顆行星還各自被對方所困。”
“於是就變成了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這樣。”
“嗯。”
“了不起的思維。”
“不過,很難想象一顆巨大的恆星會縮那麼小。它太小了,不是嗎?”
“確實很小。”
“因此還有一種可能。那顆變成白矮星的恆星,在那次碰撞中被撞碎,它的大部分碎渣都飛走了,也許在某個地方毀滅了,也許還在宇宙中往前跑。而這一顆,留了下來。因為密度和質量非常大,而且那兩顆大星球被撞到離它近到不可思議的地方,加上它正巧被撞進某個軌道,那兩顆被圈在軌道內,所以變成了這樣。”
“很牽強,但很合理。”
“晚安,佐伊。”
“晚安。”
他/她站起來離開了。我一直盯著自己面前還剩下一半的黑森林蛋糕,沒有回頭看他/她的背影。有那麼一瞬間我幾乎要回頭了,但我的頭只是輕輕轉動了一下,我把視線集中到肩膀對過去的某張椅子的後背上。
十分鐘後我又為自己刷了一杯白玫瑰冰激凌。應該先去“羅伊”看看。
吃完冰激凌,我去了一趟圖書館,裡面寥寥數人。夜已深。我隨便翻閱了幾本書就離開了。
“再見,佐伊。”老亨利說。
我對他/她點了點頭。
“晚安。”
我把那朵木芙蓉花送給了他/她而不是拿到戰士樓去插在蘿絲門前的資訊袋裡。
“佐伊”與眾不同的自轉方向就是在那次大撞擊中形成的嗎?似乎不太對。撞擊過後它會恢復從左到右的自轉,如果它曾經是那樣自轉的。在被撞擊以前它就已經保持自上而下的自轉方式了。
星球的自轉方向隱含著什麼秘密嗎?與什麼有關呢?宇宙真的在膨脹嗎?可是,為什麼仙女座星系會朝地球奔去,而不像其他星系那樣朝遠離地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