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會了解的。”
韋松喝道:“方才你尚滿口不遜,和這位姓盛的姑娘商議誰先出手,言猶在耳.還敢狡賴不成?”
凌鵬笑道:“所以賢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位盛巧雲姑娘,乃玉門三英晚年合收傳人,當年玉門三英在祁連山中,曾與艾長青略有過節,全仗恩師化解,三英各負重傷,隱忍多年,最近查悉艾長青隱居桐柏山,才令盛姑娘千里尋仇,了結當年一段公案,這原是江湖中天經地義的事,愚兄與盛姑娘不期而遇,暗想當年恩仇,既系由恩師一手化解,此番自然仍應請他老人家出面,為兩家說一句公道話,是以順道領盛姑娘前來,原是為己為人一番苦心,賢弟斷章取義,倒派了愚兄許多不是了。”
這番話,說得堂皇之極,韋松雖然明知他信口胡說,無奈口拙舌樂,竟想不出合適的話來反駁,徒自氣得冷哼不已。
凌鵬揚揚得意又道:“現在恩師既然不在桐柏山,只有請艾老前輩親自與盛姑娘見見面,誰是誰非?不難評出一個道理來,愚兄和賢弟正好代他們做個見證人。”
韋松扭頭望望那黑衣少女,見她手握雙創,臉上一片木然,於是拱手道:“姑娘奉令代師尋仇,在下對當年之事,不敢置掾,但姑娘來得實在不巧,艾老前輩夫婦,已在三天之內,先後過世了。”
黑衣少女眼中一亮,吼道:“死了?人在見人,人死見屍,你別想只憑一句話就可以搪塞得過去。”
韋松道:“在下向來不慣說慌,信不信只有由你。”
黑衣少女道:“那麼你閃開,讓我進去搜一搜。”
韋松把臉一沉,叱道:“胡說,艾老前輩屍骨未寒,豈容你胡亂搜素。”
那黑衣少女充耳不聞,大刺刺向屋門便走,韋松長劍一橫,厲聲喝道:“你再敢踏進一步,作怪在下要得罪了!”
黑衣少女冷冷一笑,道:”姑娘倒要試試你憑藉些什麼?”
話落時,雙劍一分.左劍攻敵,右劍護身,劍影閃現之際,一隻腳已踏向門旁,身法竟快得難以形容。
韋松大喝一聲,振臂疾掄,寒光迎面一絞,三柄劍交相互觸,“嗆嗆”連響,火星激射。
那黑衣少女粉臂上微感一麻,不由自主倒退了兩步,閃著一雙驚訝迷惘的眸子,在韋松身上溜來溜去,冷冷道:“原來你仗著幾分蠻力,便想插手架樑,再接姑娘幾招試試!”說著,腳下一轉,人如柳絲迎風,忽然飄東落西,連踩七處方位,每一換步,雙劍都一齊出手,剎時之時,一口氣攻出了一十四劍。
這少女年紀雖然甚小,但出招臨敵,竟似他有經驗,每一劍似虛似實,飄浮不定,一十四劍看起來全未遞實,卻每一招俱都攻人必救,稍一疏忽,說不定便被她所乘。
韋松自從領略過慧心的“驚虹八式”劍法,只說天下快劍止於此點,不想這黑衣少女所使雙劍輪轉如風,其快速詭異陰毒,竟然不在“驚虹八式”之下。
他略一驚愕,好幾次險些被她雙劍掃中,奮力封拆過十四招,人已被迫退回木門之外,堪堪以身體擋住了門檻。
凌鵬冷眼瞥見,惡念隨心而動,獨臂一揚,也拔出他那柄比旁人長了一半的奇形長劍來,朗笑道:“韋師弟何必固執,果真人已死了,便讓盛姑娘進去看看又有什麼關係?”
韋松冷峻地道:“要進此屋,除非你們先殺了我。”
黑衣少女嘴角泛出一抹冷俏的淺笑,道:“就算殺了你,也並不是什麼為難之事。”
她方才施展快捷手法,迫退韋松,心裡難免小覷了韋松的真實本領,言笑之間,雙劍乍合又分,翻翻滾滾疾卷而上,登時和韋松激戰起來。
其實,韋松一身兼得南北雙奇之長,蘊藏神手頭陀一甲子苦修內力,若論真才實學,已可列為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