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神色急匆匆的跑到後廚,衝著衛長蕖就招手,道:“長蕖,快,快,跟叔來一下。”
衛長蕖微愣,什麼事情,居然將萬大掌櫃的急成這樣。
“來福叔,別急,別急啊,急火傷身,”衛長蕖邁著大步,朝著萬來福走去:“來福叔,有什麼事情,將你急成這樣。”
萬來福高興道:“長蕖,好事啊,縣太爺家的宋大公子,說你做的菜絕味,想要親自見見你,向你討教一二。”
衛長蕖聽得眉毛微微一擰,顯然是很不願意去見那什麼狗屁縣太爺家的宋大公子。
當然,這是衛長蕖不瞭解宋禮學的為人。
前世的時候,狗血電視劇看多了,在她的印象裡,神馬縣太爺家的公子,知府老爺家的公子,大多都是些不學無術的騷包蛋,這是潛意識裡的認知,受電視劇的影響,可不能怪她。
“來福叔,反正那什麼縣太爺家的宋大公子,肯定不會做菜,你就隨便糊弄他兩句。”
衛長蕖撇撇嘴,十分不屑於去見宋禮學。
尼瑪,她顛子一中午的勺子,當是不累嗎,討教,討教個溜溜球啊。
“這……這!”萬來福吱吱嗚嗚的,有些為難:“長蕖,叔知道你累了,但是宋公子點名要見燒菜的師傅,叔這也是沒辦法呀。”
衛長蕖見萬來福為難,撓撓眉心,道:“來福叔,走吧。”
她是害怕那縣太爺家的公子為難萬來福,畢竟醉香坊的生意才見了些起色,這時候,不宜得罪那些官宦家的子弟。
說罷,衛長蕖大步從萬來福身邊繞過去,自己走在前面,上了二樓的雅間。
萬來福高興的跟在她身後。
到了雅間,萬來福輕輕推開門,讓衛長蕖進去。
衛長蕖抬步走進屋,瞧見宋禮學,宋清河二人正有說有笑。
“二位公子,不知找我何事?”衛長蕖將一隻手輕輕搭在身後,亭然站在桌前,說話的聲音清清淡淡,語氣卻是不卑不墾。
宋禮學,宋清河瞧見衛長蕖進了雅間,便停止了說笑。
宋禮學的兩道目光落在衛長蕖的身上,他瞳孔微動,不著痕跡就將衛長蕖打量了一番。
原來這些形色俱佳的菜品,全都是出自這位姑娘之手。
先前在醉香坊門口見到衛長蕖之時,宋禮學就覺得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小丫頭,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特別。
這丫頭居然是個廚師,還是一名廚藝精湛的廚師,他上酒樓吃飯也是常事,可卻是從來沒遇見過女廚子。
衛長蕖打雅間裡一站,女廚師——這三個字,視乎有些超出了宋禮學的認知範圍,在他的認知裡,女子應該是待在繡樓上繡繡花,彈彈琴。
他瞧著衛長蕖一身粗衣打扮,一頭青絲也扎得極為簡單,想來並非有錢人家的女兒。
可是……可是,在他的認知裡,就算是鄉野百姓家裡,那也沒有誰家讓女兒出門拋頭露面,一般的鄉野村姑,不都是待在家做做家務,等到適婚的年齡,找個男人嫁了便是。
宋禮學深深打量了衛長蕖兩眼,居然不自覺間嘴角溢位了少許笑容。
呵,他內心輕笑著,這還真是一個極為有趣的女子,瞧她衣著雖然粗陋,但是那一雙眼睛卻是十分非常出彩,一對清澈透明,宛若清月的眸子,隱隱昭示著女子的聰明與特別。
宋禮學,宋清河同時注視著衛長蕖,不知是衛長蕖臉上長了大喇叭花,還是臉上有朵狗尾巴花,這兩人的視線在她身上足足停留了半分鐘之久。
衛長蕖微微擰眉,眼前這兩個大男人,就這樣*裸的,毫無顧忌的盯著她看,她只覺得全身上下說不出來的膈應。
孃的,這兩傻逼是沒見過女人,還是將她當成猴看,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