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低著頭看著豬仔,她的目光很犀利。“據我所知,並不是所有冰鎮的公民都反對你、擁護劉野蠻。不過是那些反對你、擁護劉野蠻的人都走到了廣場上而已。”
“那我們該怎麼辦!元首!”
“我想這些人一定是支援劉野蠻左傾路線的人,支援反聖戰頭子劉野蠻的人就是反聖戰份子……如何對待反聖戰份子我想我不必告訴你吧……”
“我十分清楚!我的元首!那麼現在我就去準備!”
“……記住!一定要在明天早上夢州元首到達前清理乾淨——不要像上次拘捕老娜那樣,還得我給你收拾殘局。”滾兒底下頭繼續漫不經心的批閱著檔案。
“請元首放心,我一定會完成的十分出色。”豬仔說完行了個舉手禮就離開了。
“滾兒,你打算怎麼‘清理乾淨’?”我對滾兒與豬仔的啞謎有些不解。滾兒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繼續的批閱著檔案,偶爾會突然停下來,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傍晚的時候,滾兒邀我到冰鎮官邸的一處開敞陽臺上喝咖啡。從這裡可以完全的俯瞰整個城邦廣場,也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城邦廣場上響亮的悼念聲、口號聲與歌聲。
“你嚐嚐,這咖啡的味道很不錯。”滾兒穿了一身便裝,我很久沒有看到她穿便裝了,這讓我想起了剛剛認識滾兒時的樣子。一切都變化的太快了,即使是身穿便裝的滾兒也讓我感到無比的陌生。
“我沒有心思品咖啡,滾兒……”
“狂人……你現在的話比以前多了——你自己發現了嗎,而且總是要把什麼事情都問的很清楚。”滾兒親自給我的杯子中倒滿了咖啡,這位新冰鎮的“元首”穿便裝倒咖啡的樣子到是更像一位妻子。“別總是這麼陰鬱,狂人。我還是喜歡以前那個灑脫的狂人。”滾兒似乎想打破我堅硬的表情。她衝我笑了笑,我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一股殺氣似乎在整個冰鎮城邦的空氣中瀰漫。
我端起了咖啡,慢慢的喝了一口,那苦苦的咖啡中摻雜著一種淡淡的血腥味。我恍惚中發現我的杯子中滿是鮮血,一隻腐爛的手指慢慢浮出了杯子,然後向我伸來。我將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這時的杯子裡裝的不過是褐色的咖啡而已。
“我想你是太累了,狂人。做領袖不能太天真,你對‘舊自我’仁慈就是對全體公民的殘忍……不過我還是給了這些反聖戰份子一個機會,我想命運是掌握在他們手中的。”……
“我們不要在這裡請願了!我們的元首是無比英明的!元首做什麼自然有她的道理!我們只有服從元首的責任!沒有要求元首的權利!”廣場上的人群中突然有一個帶頭的人用高音喇叭衝著人群高喊,他的追隨者立刻也跟著喊了起來,看來一部分悼念者已經開始“動搖”了。
“元首已經被矇蔽了!我們要喚醒元首!元首被反聖戰欺騙者矇蔽了!”另一個人高喊,他的追隨者也很多。
“你們這麼做就是反聖戰!”
我根本分不清哪一派是哪一派。
“你們是反聖戰!”
“你們是反聖戰!”
“你們是反聖戰!”
“你們是反聖戰!”
當語言不足以判斷誰是“反聖戰”的時候,暴力就成了唯一的證明標準。廣場上的人群大打出手,鮮血與紅色的旗幟攪成了一片。幾個維持秩序計程車兵將原本拿在手中的**在地上,身體靠在槍上悠然的看著人群,其他的幾個士兵則坐在廣場一側的臺階上談笑著……
“吵死了!吵死了!——豬仔怎麼還不行動!”一滴鮮血流出了滾兒的眼眶。
——“所有廣場上的公民請注意!現在宣佈戒嚴!請廣大公民迅速離開聖戰廣場!”廣場上的廣播開始宣佈戒嚴了,三分之二的人迅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