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負疚、暗沉的眼神,周身的氣息也變得壓抑、憂傷,絲毫沒有之前的得意炫耀的神采。
“真的?!”跡部挑了挑細長的眉梢,細膩精緻的臉上盡是懷疑的神色。見無哀極其肯定的再一次點了點頭才放下心來,再次展露出平時的華麗霸氣的傲然表情,只是眼波深處又添了些許不外露的溫柔與魅惑。
“那能不能。。。。。。也給本大爺點兒。。。。。。不是說沒有影響麼。。。。。。”跡部的臉上浮現了兩抹暈紅,極為快速的看了無哀一眼轉瞬便眼神飄忽的移開了視線,前半句說的很慢吐字也很清楚,結果到了關鍵的地方沉吟了片刻就語速極快的過去了,聲音也含含糊糊的聽不清楚。
“喲,跡部居然害羞了!!嘖嘖。。。。。。稀奇啊!!”忍足很快的就將情緒調適的差不多了,見跡部臉紅的樣子故作驚奇的湊到跡部面前語調輕快的痞痞調侃他。
“忍足!!”跡部馬上像是小貓炸毛般惱羞成怒的跳了起來,穿著網球鞋的腳狠狠地踩在了忍足的腳上引來他一聲淒厲的慘叫。跡部這才舒爽的吐了一口氣撇掉了之前的忸怩狀態,爽快的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能不能把你的靈力也給我一點兒,這樣我也能夠看得見你了。至少下次危險襲來的時候我能夠明瞭現場的情況,不至於被動挨打,束手無策的感覺實在是太不華麗了!”
“我也要!!”聽了跡部的話,日吉也不淡定了,連忙急切的舉手說道,生怕自己被無哀遺忘了。
“呃,這個等你見到我大哥再和他商議吧,我可是不能做主的,忍足這件事只是個意外!”無哀自是不敢擅自答應,畢竟在沒有弄清暗處的敵人和潛藏的陰謀時,總是不好將更多的人牽扯進來,所以無哀將跡部推給喜助這個成精的奸商也是想讓喜助想一個更好的理由拒絕,極品奸商對上未來的奸商一定會很精彩的吧!
“啊啦,這可是個美麗的意外喲,浦原桑!!”忍足笑的十分的曖昧。
“我們還是快點吧,他們還在等著呢!”無哀連忙終止了那個敏感話題。
“呵呵,沒關係”柚木依舊是維持著自己的招牌笑容,可那完美的溫柔面具下有了一絲絲的僵硬與無奈。他身邊除了還在沉思的月森蓮,其他的人明顯的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火原和樹並不知道柚木他們在幹什麼還是摸著一頭狂亂的髮絲傻傻笑著,冬海笙子則是一遍一遍撫摸著自己的單簧管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至於志水桂一則是在危險還沒有解除的時候就在人群之後抱著自己的大提琴睡的昏天黑地,看起來比慈郎還要愛睏。
“那就請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吧!我做跡部的車回去就好”無哀並不想再麻煩柚木,畢竟不是很熟悉,這樣冒昧要求前去拜訪已經算是失禮了,怎麼還好意思在麻煩他接送呢。
柚木還沒有再說出什麼說服的理由就被跡部打斷了,只得看著無哀和跡部他們一群人漸漸走遠,心下對著跡部的背影笑的更是溫柔,直讓他旁邊的火原敏感的跳遠了幾步生怕受到波及,此刻遠處正開啟車門的跡部狠狠地打了個自認為不華麗的噴嚏卻只能將原因歸結在著涼受風上面。
其實本來無哀的意思只是讓跡部家的車送她到黑崎家就好了,等自己穿上義骸再打車過去和柚木會合,只是拗不過跡部他們一致的堅持,只得在穿上義骸之後再次坐上了跡部的車,心下卻是對這群養尊處優的富家公子們有了更好的印象。雖然他們是家裡疼寵、外人巴結的物件卻是難能可貴的沒有養成唯我獨尊,一切以自我為中心的壞脾氣,能很體貼的為別人著想,倒不是不失一顆純淨的赤子之心呢。
雖然很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跡部和忍足倒也沒有堅持跟著無哀。慈郎這孩子更別說,早就縮成一團在後排的座位上嘴裡吐著泡泡睡的昏天黑地,日吉則是一直用那種糾結異常的眼神盯著無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