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剋制住心裡氾濫成災的好奇和想要摸摸這身體是什麼材料做的衝動,兩眼晶亮晶亮的不眨一下。
到了孤兒院又叮囑了柚木幾句照顧好無哀之類的話之後,跡部他們就上了車離開了,此時柚木家的車子早就在一旁候著了,志水桂一和冬海笙子早就已經被各自的家人接了回去,火原則是被柚木編了個理由將他騙著離開了,只有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的月森還在這裡等著一起行動。
車子在路上平穩的行駛著,無哀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呼嘯而過的風景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車廂裡靜謐的有了一絲壓抑的氣氛,柚木感慨非常的嘆了一句,將這幾乎快要凝結的氣氛打破了。
“祖母大人一定會很高興啊,這麼多年的心願總算是有了頭緒!”
“啊,其實沒必要如此掛懷的!”無哀並不認為這種恩德要記在心裡這麼久,尤其是還要子子孫孫在茫茫人海中去尋找根本不算是人類的救命恩人。在她看來,死神在虛的手裡救人是職責所在,完全不必要接受如此隆重的謝意,而且見過死神卻沒有被消除記憶這本身就不符合死神辦事的規矩,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無哀倒是更迫切的想要了解到。
柚木家是一幢佔地面積頗廣的日式庭院,波光粼粼的人工湖泊、山石堆疊的的假山、佈局精妙的一叢叢素淡的花、蜿蜒曲折的迴廊、和風濃厚的拉門、茶的清香在門廊附近飄散縈繞沁入心脾,更添了幾分古樸底蘊與素雅氣息,不愧是花道世家呢!
身著淡藍色和服的青年女子在前面引路,幾次迴轉之後終於來到了柚木祖母所在的屋子,此時她正在和室中央為旁邊規規矩矩跪坐著的幾名貴族少女示範插花的藝術。素色的和服隨著婦人的動作輕微擺動卻不見絲毫的凌亂,花的清香與紫砂壺裡嫋嫋飄出的茶香混合在空氣中,屋子後方是高高豎立著的屏風,素色紗底上面畫著仕女插花的圖案。老婦人那一舉手一投足間盡是無盡的風情,似乎與手中的一枝葉一花朵融為了一體,桌子上青蓮圖案的瓷瓶也是白釉間透著玉色,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啊,倒是和這優雅靜謐的場景相得益彰,應用的恰到好處。
“祖母大人!”如果依照往常柚木奶奶的脾氣,大概現在他們已經被趕出了家門了,她在插花的時候從來都是要求全身心的投入不能有任何人打擾,這次柚木也是因為有很重要的事才會貿然過來打斷她的活動。
老婦人本來並不想理會,手上的動作繼續著,只是耐不住柚木一聲聲愈加急切喊聲只得暫時放下手裡已經剪好的花枝,神色頗為不悅隱隱還帶著一絲冰冷的上位者的威壓。她自然是瞭解自家的孫兒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是不會這麼莽撞的前來,所以即使不悅還是會撥出時間聽聽柚木想要說的事情。
這一看不要緊,手裡的剪刀啪的一聲掉落在木製的地板上,而柚木奶奶還恍然未覺的緊緊盯著無哀,有些細紋堆積的眼角已經沁出了淚花,神情似是釋然似是悲慼“是你!!是你啊!!”
“不好意思,今天的教學就先到這裡了!請各位小姐明天再過來吧!實在是不好意思!!”門外等候的女管家見自家老主人這番神情便和柚木梓馬一起好言好語的將幾位世家小姐請到了門外,畢竟以後的事情並不適合外人在場了。
“祖母大人,您怎麼了?!”柚木很是關切的問道,雖然對這位總是強勢掌控自己人生的祖母有著諸多的不滿,但看到一向強悍內斂的祖母也出現了這樣明顯的脆弱與傷懷總是免不了擔心一番。
“沒怎麼,只是太激動了!等了這麼久總是等到了啊,坐下說吧!!”柚木奶奶自覺情緒有些失控,拿出懷裡的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淚花又恢復了殺伐果決的女強人形象,似乎之前柚木見到的那樣脆弱的祖母是一種錯覺。
“能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麼?!”無哀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