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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石門後頭微微抬頜,看到白痴酒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一個衣服乾乾淨淨的男人。
在盤坐著,必須養神,過來好久,齊子羅的腿都有些疼了,才開口道:
“您今天不給晚輩講故事嗎?”
“酒呢?見酒便講,沒酒,啥都沒門。”
他無賴模樣,齊子羅早就料到,先是出了石門,抱來一罈上好的酒,又是站在門口,不肯再往前一步。
“嘿嘿嘿,好侄兒,酒給叔伯呀,你看我這一大把年紀了,你也不能欺負老朽呀!”
“講故事嗎?睡前來一篇的那種。”
齊子羅晃動了下酒罈子,頓時香氣四溢,穿到了白痴酒的鼻子中。
他貪婪的嗅了一下,從鼻腔到雙肺中,裝在肺中週而復始,……
“好,好。好,你先將酒給我……”
他站了起來,腳踝手上的鐵鏈磨的聲響,期待的望著齊子羅。
他便轉動了下手中的酒罈子,蠻橫到:
“講嗎?”
白痴酒翻了個白眼,不想講……可是鼻子邊又傳來絲酒的香甜,不爭氣的盯著齊子羅手中的酒罈子,說道:
“上回說道,那酒罈子獨闖天下,認識了另一個酒罈子,他們結合成了好朋友,其中他們想要喝水解口渴,於是各自開啟酒封,說是兩個罈子只喝一口。因為喝完了這個罈子的,這個罈子便會死。沒想到果真有罈子受不了那種煎熬,先將另一個喝乾了……然後,另一個死了。”
第188章 這次先寫章節名字……
一人講的看似心不在焉,盯著齊子羅手中那壇酒,實則心中卻滿是冀動。
那年,也是在封湫關,他隨著有孕的宇文笙兒,帶著她還未兩歲的兒子,沒有透漏半點兒風聲,來這封湫關一起尋聞人拯,可是,馬車只到了半路,噩耗便不絕於耳。
若不是宇文笙兒還趕路上,恐怕那聞人府中,橫屍的便會有她。
又趁著此間空檔,白痴酒立馬令人將一具懷孕難產死去的婦人屍體,和一個兩歲孩子扔在聞人府,與此同時正好那些刺殺的人被全部圍剿,以用掩人耳目。
又在當年,他將宇文笙兒冒死送到締國,然後自己被擒拿,因此被關進這地牢十八年之長。
而後來宇文笙兒怎麼死在帝國的,和宇文笙兒的那兩個孩子怎麼又被送到鄴城的,還被竟生營兩個面首養了十年之長久,他實在不清楚。
雖然聽過這些事情,不過是從旁人嘴裡說出來的,只覺得悲哀而已,現在又從事件其中一個當事人嘴裡撬出來,還真有點兒震撼力。
齊子羅沉著心思將酒罈扔向白痴酒,看著他細細的品著,勾了勾嘴角。
傳說中的愛酒如命,當真是真的。
昨日還對齊子羅冷眼相待,可是自從他拿來酒後,白痴酒便好侄兒好侄兒的叫,真的是兩者前後相差太大。
只見他微微舔著酒罈口,先是把嘴巴潤好,沾上一絲酒香,再微微啄一口,隨著一那股酒香兒慢慢衝上來,他才開始鼓動喉結大口大口的倒。
驚覺心中一陣驚慌,白痴酒將酒罈重重放下,望著門口的方向,眼尾輕輕上挑,又似只發狠的狼。
這是,齊子羅也聽到外面不停走動的聲音,雖然只有兩道,但在這空曠的地方實在清晰。
齊子羅立馬躲在石門後,像白痴酒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不要衝動。
腳步漸漸有些雜亂,但越來越響,還未等齊子羅還未將佩劍抽出,再一晃眼,一黑色勁裝男人退了進來。
透過石門縫隙,齊子羅白了一眼一臉無辜的男人,讓他不要暴露自己。
誰知那男人向齊子羅恭敬一拱手,說道